“小弟自然沒有這個意思!”天鬼皇淡淡地道:
看著天鬼皇傲慢的態度,一旁的妖後斥言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天鬼皇回過身子,看著因為小怒而緋紅的臉頰的妖後,迎而一笑道:“我們男人之間的氣語,可沒有你這小嬌娘子的話來得溫心窩!”
麵對天鬼皇的戲謔,妖後悶哼一聲,扭頭避之不與其視。
天鬼皇見妖後沒有言詞回應,自己也不多搭話語,行至酒台前,提起兩壇沉香的老酒向著夜寒風報以笑之:“我們有多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
“跟你先前說的一樣!”夜寒風招了招手,示意天鬼皇將酒扔過來道:
天鬼皇抬手將一壇沉甸甸的老酒向著夜寒風的方向扔了過去,二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解開封麵,仰頭大口大口的將這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陳年老酒,一個勁兒的往嘴裏送。
二人同時放下酒壇,將酒壇壇口向下。示意自己已經一飲而盡,看著臉上毫無起色的的夜寒風,天鬼皇一手將酒壇扔了滿地碎屑,提起一壇酒再次向著夜寒風扔去,夜寒風“碰”地一聲將手裏已經空曠的酒壇扔到了地上,一個躍身接住了天鬼皇扔來的酒壇,落到了天鬼皇麵前,天鬼皇順手提起一壇酒,與夜寒風迎來的酒壇輕碰一下,二人另一隻手同時撕下封麵,又是仰頭狂飲,看著二人如此豪邁的舉著酒壇,頸部的喉章上下有章奏的跳動,溢出來的酒水滴散在二人的胸襟之上。少時,二人又是一飲而盡,同時將已經空蕩的酒壇向著身後扔去,迎來的隻是“碰!碰!”兩聲。
不服輸的二人,又是同時提起身旁的酒壇,撕開封麵,一陣狂飲過後,迎來的又是壇子落地的破碎聲。
相飲了數壇之後,二人同時落坐在了妖後的左右,看著似醉非醉的夜寒風與天鬼皇,像兩個小孩子一樣嘻戲著過往的悅事。妖後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夜寒風喃喃道:“小月死後,還是第一次看見你笑?”
孔麟與黑山老妖同時步入場院當中,看著已經深醉的夜寒風與天鬼皇,黑山老妖一臉莫明奇妙的看著妖後。而孔麟心中想的卻是另一番景象,天鬼皇與夜寒風相似親兄弟一般,如果天鬼皇勸動了夜寒風不像人界發起攻擊,那麼自己也會因為再次受到夜寒風的脅迫,而不得不停止對人界動手腳。
看著孔麟對著自己使著眼色,妖後疑惑的不知所以,蓮步慢移行至孔麟身前道:“怎麼了?”
孔麟看了一眼深淡的夜寒風與天鬼皇又看向妖後輕聲道:“天鬼兄有沒有勸阻聖王不要向人界……!”餘下的話,孔麟沒有說完。隻是迎來了天鬼皇的兩眼迷起縫的小眼道:“小人!”
聽著,天鬼皇說著小人,夜寒風也帶著些許醉意,笑道:“對!小人!”
天鬼皇抖了抖了衣裝,站起身子向著孔麟麵無表情道:“我知道你處心積慮想要複蘇魔尊,你以為我會勸阻聖王不要對人界發難嗎?”
孔麟麵如無魚,本來正好的心情卻被天鬼皇的幾言幾語拉得比搓衣板還要長,微帶怒氣而又不敢表現出來的孔麟沒有說話。見孔麟沒有說話,天鬼皇正色看著夜寒風,夜寒風依笑顏依桌的看著天鬼皇,對於天鬼皇接下來要說的話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而接下來的話正如夜寒風所想的一樣,天鬼皇肅然道:“聖王,你待我親兄弟一般。小弟對於這份厚待不敢有忘,所以聖王的決定小弟一定會支持。”
就在天鬼皇還要接著說的時候,夜寒風笑了笑,站了起來,行至天鬼皇身邊,輕拍了兩下天鬼皇的肩膀道:“但是,是李逍遙將你從鎖妖塔中救了出來,要你對你的救命恩人下手,這不是你的作為,要你背棄我,這也不是你作為。所以你會中立不相助任何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