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
咻…幾聲破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一會的時間空中就出現了幾個腳踏飛劍,身著道袍的人。
隻見這幾人中前方一人大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正被後麵的三男一女緊追著,被追的那男子此時好像已經受了傷,禦劍飛行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看著過不了多久肯定就會被後麵的幾人追上。咻!突然前方被追的那男子停了下來。
“再這麼下去,最後肯定會被他們給追上,到時候連拚命的力氣都沒有了,還不如停下來跟他們大戰一場,就算死也要拉他們幾個墊背。”那被追的男子停下來心裏想到。現在他已受傷,再這麼逃下去肯定是脫力被殺的命運。所以那男子此時也不逃了。
“李天,怎麼不跑了?繼續跑啊!”那男子剛停下來後麵追他的幾人也到了跟前,停下看著李天。
說話的是一名身穿黃色道袍的英俊男子,此人是一名養神初期的修仙者,是這幾人的大師兄,比李天的修為高了一個境界。
別看隻是高了一個境界,可是這一個境界卻是質的改變,李天此時的修為隻是元嬰後期,對上養神期的人那是有死無生的。
更何況他身旁還有三名元嬰期的高手,李天能到現在還沒死主要是因為他手上的仙劍起得作用,要不是他有仙劍恐怕他此時已經被打得魂飛魄散了。
追殺李天的幾人也不著急,就站在那笑看著李天,他們本來是想先慢慢耗到李天脫力了再動手殺他的,這樣比較安全點。畢竟李天手裏拿著一把仙劍,他們也得小心應付,隻是不知道李天怎麼突然就停了下來。要不然憑李天元嬰後期的修為再養神期的人手下能跑的了那麼遠?
“許巍,你們身為神魂宗的名門正派弟子竟然也幹這種殺人奪寶強盜之事,就不怕傳出去被修真界笑話嗎?”李天此時已經抱著死心,所以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許巍身後的三人都是他的師弟師妹,師妹名叫吳美君,穿紅道袍的那男子叫徐軍,剩下的那長胡子的那個叫孫磊。這些人都是神魂宗的弟子。
神魂宗是這個星球傷有名的大派。李天也是在前幾天偶然的時候認識的他們。也怪李天修真時間不長經驗不足,一次不小心就讓幾人知道了李天有仙劍的事,幾人也就起了貪念。而且李天也隻是元嬰後期的修為而已,所以就起了殺人奪寶的念頭。所以就有了剛剛追逐的一幕。
“哈哈我們當然怕,不過殺了你,還會有誰知道這件事!”那許巍大笑一聲說道。後麵幾人也露出了笑意。
“哼,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李天冷哼一聲率先向許巍攻去。李天不敢再等下去了,現在他的傷勢越來越重,等的時間越久對自身就越不利,所以他主動出擊,這樣或許還有幾分勝算。
李天以前原本隻是一介凡人,出生在一個叫裕隆的偏僻小山村裏,母親因為在生他得時侯難產,生下他以後不久就去世了,父親在他十五歲那年也因病去世了,隻留下李天一人以打獵為生。
雖然在這個世界裏一般凡人都知道有修真者、仙人。但在他們這種偏僻的山村裏,那是一生都不能見到一個修真者,更別說是自己修真了。
直到十年前,李天十七歲那年,在一次上山打獵時,為了追一獵物,不小心追到了山上的禁區。
那禁區以前村裏人有三個人進去後,其中兩個就從此失去了蹤影,而另一個自從出來後也就變成了白癡,到現在還瘋瘋癲癲的。
從那以後這片禁區村裏的人就再也不敢進去了,但凡進裏麵的人都失蹤,或者出來後變成白癡,整天瘋瘋癲癲的。
李天誤入裏麵以後,就感覺天突然變得模糊了,什麼都看不見了,眼前一片白蒙蒙,而李天就在裏麵不斷地尋找出路,卻不料出路沒找到,卻一腳踏空跌下山穀。
本來以為必死無疑的李天,卻沒想到在落到山穀半腰時。突然,從山壁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李天根本就抗拒不了,被這股吸力把他吸入山洞中去了。因事出突然,李天一下就暈了過去。
待得李天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山洞中,李天四周看了一下發現洞中昏暗無光,勉強能看出洞中的布局,李天發現這山洞不像是自然形成的,而像是被什麼人開辟出來的。
山洞大約百來平方米,洞中空蕩蕩的,左右兩邊分別有兩個方形門,大約能並行通過兩人,應該是通往隔壁兩邊的兩個房間的。
“有人嗎?”
李天喊了幾遍沒人回應。正準備去隔壁兩個房間看看時,突然,李天發現前方出現的一點亮光嚇了李天一跳,仔細看時發現卻是一個人。不,切切說是一個影像人,影像中人也不管李天的驚訝,就開始說起話來。
“小子,你什麼也不要問,這隻是我留下的一段影像,你聽我說就行了。你能來到這裏算起來我們也是有緣,我知道你很驚訝,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凡人,或許你聽說過修真者,或許沒聽說過。”
那人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就當你沒聽說過吧!如果聽說過是不是很驚訝,我怎麼知道你是凡人?其實我設置的這個洞府隻能吸收凡人進來,如果不是凡人就算是仙帝也進不來。”這人說這話時身上流露著一股自信。那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李聽的一愣一愣的,李天雖然是一個凡人,但他也知道有修真者的啊!這世界的人都知道修真者,隻不過大部分人無緣修真而已,李天就是其中之一。
不理會李天的驚訝,那人又繼續說道“我是來自仙界,是仙界的一名仙帝,人們都稱我白邵仙帝,不過我卻因為一些原因,遭到仙界一個宗派的幾個仙帝的陷阱圍堵,就是這樣才使的我鄖落。”說到這的時候,那白邵仙帝明顯很生氣,臉色也很難看,聲音也隨之冰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