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城,一個個人像趕集似的向著人群中擠著,這是許都城一月一次的大事,在每個月的第一天許都城便會有來自四麵八方的說書先生聚集一堂,他們各自說著自己的見聞和見解。在這天裏許都城會有來自各自不同的人前來聽書,為了開化民眾,許都的唐員外專門設立了一條街道供說書先生來說辭。
在人群最擁擠的地方,一位衣衫襤褸的少年正在聚精會神的聽著。這少年一十六歲,長得木木訥訥的,頭上的頭發蓬亂的散著,身上的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著補丁,但也遮不住暴露的骨骼,皮膚黝黃黝黃的,站在人群中顯得毫不起眼。
隻見台上的說書先生大約四十中旬,濃眉大眼,一張國字臉顯得中氣十足。隻聽的這位大漢說道:“三十年前距離咱們這裏七八千裏的一個叫做西郊山的地方曾進行了一場曠世大戰,當時參加大戰的便是當今武林最知名的前任武林門主歐陽木和現任盟主周普”
“前任盟主歐陽老前輩武功深厚但早已殉職三十年,難道便是當年那一戰戰死?”人群中響起了疑問之聲。
這大漢看了看隻見提問著三十左右一副書生打扮。但大漢對這位提問者打斷自己的敘述並不在意,“歐陽老前輩確實在那場大戰之中先故,而周老前輩據說當時也武功深厚,周老前輩在四十年前拜於歐陽門主之下,十年時間便聲明鵲起,他以仁愛而聞名,很得歐陽門主的賞識”
“那當時大戰難道是他們師徒二人?”
“這位仁兄,事實並非如此,當時雖說周老前輩武功深厚,但卻並沒有資格參加這次大戰.‘這大漢緩了緩然後又調整了下語氣,對著這位穿著樸實的年輕人說道:“當時與歐陽老前輩對峙的是一位年齡二十左右的妙齡女子”
啊!人群中響起了一片驚歎。大漢對這情況顯然早已知曉,接著道:‘當時周老前輩隻是作為旁觀者參與這次大戰之中,是歐陽門主執意之意,一來可以提高周老前輩對境界的領悟,二來也是歐陽老前輩刻意為之,不讓周老前輩尋仇報複。”
“那當時參加大戰的那位女子是誰?”
大漢順著聲音看去,隻見發問者是一位衣衫襤褸的少年,站在人群之後很不顯眼。但表情木訥,身材一米七左右,皮膚黝黃,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大漢想了想接著道:“當時這位女子麵帶薄紗,從沒有人知道她師承何方”大漢想了想似乎覺得這解釋有點牽強,接著道:‘周老前輩見多識廣,又調查了三十年之久,似乎武林正派之中並沒有此人聲影。此人自從大戰之後便銷聲匿跡,就像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周老前輩三十年來又走訪其他大陸始終沒見這位女子的任何消息‘人群中又響起了一片驚歎.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笑聲,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材體壯的中年人士朝這邊走來,這壯士身穿道袍,背後一把闊劍,方耳,臉上胡子拉擦,手提一個酒葫蘆,邊走邊喝。喝了幾口後開口說道:“張穗,你又在這信口開河了,這檔事老夫壓根不信,你都說了幾十遍了。還在這信口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