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你知不知道你對我的誘*惑有多大?嗯?”他看著我,眼神迷離,帶著濃情深重的感覺,我的恐懼已經到了不可掩飾的地步,我叫著,加倍努力地想要掙脫他。
顧逸森發狠地收緊我的腰,把我勒到快要窒息,隨後,他突然放開了我,然後打開車門下去了。我有點驚魂未定,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可是,他卻繞到了我的車門外麵。我恍然大悟,伸手抓住把手,不想讓他打開,可他一個用力門就開了,我也跟著被拽出去,撞進他的懷裏。顧逸森輕蔑一笑,直接把我抗在肩膀上,“原來你也會投懷送抱。”
他說的話處處流露出對我的不屑,我聽著隻覺得心痛,我瘋了一樣地捶打他的背還有肩膀,我想跳下去,他是他的右臂扣住我的膝蓋內側,另一隻手明目張膽地抓著我的臀*部,還兩次三番地揉*捏。
“顧逸森,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羞憤地叫著,可是他充耳不聞,仿佛在他看來我是個啞巴,發不出聲音。不管我的叫喊多麼淒慘,他始終不為所動。
進了電梯,我更加慌亂了,抬頭看了一下,這裏好像是他的公寓,他帶我來他的公寓想幹什麼?腦海裏的畫麵逐漸清晰,我愈加驚恐了,抓著顧逸森的背叫道:“你不可以,森森,你不可以……這樣,你放開我,讓我走好不好?”
“讓你走?”顧逸森冷笑著,“讓你去找你的情郎嗎?讓你繼續在外麵給我打臉嗎?”
電梯門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對母女,那個小女孩看到我們這樣驚嚇地躲到媽媽的懷裏,遇到外人,我反而老實了許多,隻是眼淚依舊在掉,我不能跟那個阿姨求救,畢竟這是我和顧逸森的私事,找一個陌生人求救算是什麼事。
顧逸森對那對母女也是視而不見,大步走出了電梯,然後直接往他家的方向走過去,進入拐角以後我才開始大聲地哭。聽到鑰匙打開門的聲音,再然後,我看到門在我的眼前關上,心裏說不出的絕望。
顧逸森的腳步依然是那麼急促,很快到了他的臥室,我被他扔在床上,背撞得有點疼,可是現在,這點小疼都已經不算什麼了。
我剛被扔到床上就立刻往後退,能離顧逸森遠一點就遠一點。我依然在請求,請求他放過我。此時此刻,我甚至忘記了要和他解釋我的清白。
“森森,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的眼睛已經哭腫了,可是,紅腫的眼睛卻看得清顧逸森的動作,他伸手抓住我的腳腕,然後用力把我拽到他的麵前,在我反應過來以後,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正對著他的眼睛。
那是我至今為止見過最恐怖的眼神,一個要把我吃掉的眼神。
“蕭蕭,你是我的女人,其他人,誰都不可以碰你,懂嗎?”他狠厲的語氣讓我感受到他強烈的占有欲,也讓我有一種錯覺,我會不會隻是他的一件玩物。
“我不是你是私人物品,我是自由的個體,顧逸森,我想做什麼事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幹涉!”我聲嘶力竭,現在的我,已經不想再忍讓,要反抗到底了。
聽完我的申訴,顧逸森笑了,依舊是十足的輕蔑,好像我在說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的內心被一股無力感衝擊著,無力到讓我想放棄意誌,隨它去吧。可是,我不能這樣。
顧逸森居高臨下,他的動作忽然溫柔了起來,手輕撫著我的臉頰,這樣突然的轉變,讓我開始琢磨不清他的用意,他到底想幹什麼?
他的手指在我的耳邊打轉,輕佻地玩著我的耳垂,癢酥酥的。我覺得這是顧逸森在侮辱我,衝他叫道:“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顧逸森!你能不能別幼稚了!”
“幼稚?”他繼續笑得讓我難堪,手指慢慢滑到了我的唇角,眼睛緊盯著我的,“你是覺得這樣很幼稚是嗎?你是想嚐試一下成熟的遊戲,對嗎?”
在我還在思考顧逸森這句話的含義的時候,他的唇直接壓了過來,帶著強烈的欲望。我瞪著眼睛,身體扭動著要反抗,我的雙手也掙紮著要推開他。可是,他一隻手可以反扣住我的兩個手腕,那樣,我整個人都要被迫配合他的動作。
顧逸森的吻逐漸加深,我們不止一次親吻過,可是這麼暴戾的吻讓我很反感,更多的是恐懼,我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被他怎麼對待。
我的眼睛看不到任何東西,我能看到的隻有他緊閉的眼睛,他是因為太用情還是因為不想看到我,才把眼睛閉得那麼緊。我就這樣想著,越來越覺得胸口發悶,顧逸森真的可以絕情至此嗎?對我都已經可以“不屑一顧”了?真是諷刺。
領口忽然被抓住了,我的頭腦一下子清晰起來,馬上投入到緊張的氛圍中,我的手想逃離顧逸森的束縛,可是無論我怎麼掙紮它們都還是在他的控製之下。手腕那裏很疼,應該已經是紅紅的一道道血痕了。
顧逸森的手在我的領口附近試探著,我的心疼越來越快,想開口說話可是已經口齒不清了。原來人在極度恐懼的狀態下反應是這麼遲鈍,看起來是這麼狼狽。
“不,不要……不要……”我所知道的隻有這些了,幹癟無力地求饒。
可是,即使我已經這樣,顧逸夫樓還是不打算放過我,他的手揪住我的衣領,把我的衣服撕裂下來。我驚恐地看著他,不敢想象自己此刻在他眼裏的模樣,該有多麼醜陋。
“啊……”我發了瘋似的大叫著,雙腿開始不老實,我試圖用膝蓋去頂顧逸森地腹部,我想讓他感覺到疼痛然後放開我,可我沒想到,他會把我的兩條腿*分開,然後用他的腿禁錮住。那個姿勢,讓我覺得羞恥。
“蕭蕭,你是在試探我嗎?”他說著,帶著我無法容忍的笑容,那一刻,我對顧逸森除了恨別無其他。可是他卻以為我很願意,簡直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