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軍訓結束前的狂歡(2 / 3)

吐過以後的蔥花舒服多了,也老實多了,拉著包子的胳膊就睡著了。蔥花的官方身高是一七四,而且身上的肉也不少,但是因為個子比較高看起來很勻稱。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外貌大大咧咧,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女生,在喝醉以後居然溫順得像一隻小貓。

包子看著我,小心問道:“夜宵,我們可以把蔥花送回去睡覺嗎?她這樣不舒服。”

我看了看顧逸森,像他投出乞求的目光,他笑了一下,問道:“你吃飽了嗎?如果你吃飽了我們就可以走。”

“我飽了!”我十分肯定,眼神也很堅定。在房間還有其他清醒的人的時候,顧逸森就這樣明目張膽地隻顧我的感受,讓我覺得他的眼裏真的隻有我。

隨後我們就走了,我詫異的是經過前台居然沒有結賬的步驟。後來我悄悄跟顧逸森大聽,他坦然笑道:“我怕你看到我刷卡的樣子太帥,會愛上。”

我不經過腦子就想說一句“我本來就愛你啊”,後來利用僅存不多的智商想到了那樣說會很羞恥,然後我就不說話。

後來我好像慢慢明白顧逸森的意思了,他是怕我愛上他刷卡時的帥氣模樣,然後一直想方設法讓他刷卡嗎?這樣的話好像確實比較危險,我怕他會破產。

顧逸森把我們送到樓下,下車以後,我轉身就準備幫忙抬著蔥花上樓,顧逸森卻把我輕輕抓回來了,我一個回彈撞在他身上,他忍不住笑道:“蕭蕭,你是皮球做的嗎?彈力這麼好?”

我嘿嘿一通傻笑,“我隻是肉多而已。”

他在我笑的時候不經意俯身,親吻住了我的額頭,仿佛有一股電流自額頭輸入,一路飛馳而下然後來一個漂移擊中了我的心髒,那裏癢了一下。

“早點下來,我等你。”

我已經沒有智商再去想我為什麼還要下樓,就隻是點著頭,然後跟著把蔥花抬上去了。宿管阿姨一看見蔥花是被抬著回來的就下住了,趕緊過來問嚴不嚴重、要不要送醫院之類的。我跟阿姨解釋道:“她隻是有點暈車而已。”

我當然不能跟阿姨說她是喝醉了,不然對我們的印象不就毀了嘛。在我說完以後阿姨長舒一口氣,她也希望聽到這麼簡易的答案,不用費事兒了。

梅幹菜朝我笑了笑,小聲讚許道:“想不到你還是有腦子的嘛,夜宵,真是不枉我的苦心栽培。”

“我呸!”我直接對梅幹菜扮了個鬼臉,逗得包子在旁邊“咯咯”地笑著,差點把蔥花弄摔了,幸好我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不然蔥花這一摔肯定破相啊。

把蔥花扶到寢室,然後就放到床上了,當時我們三個就直接癱坐在地上了,我指著蔥花叫道:“等你醒了我一定逼著你減肥!”

就在我們仨都隻顧喘氣的時候,我忽然想到顧逸森還讓我下去找他,於是我瞬間從地上躥跳起來,打開門就朝樓下跑了。

包子怕我摔倒,情急之下隻問出來一句“你幹嘛呀!”

梅幹菜擺著手,歎息道:“隨她去吧!女大不中留啊!”

我都聽到了,然後就被逗笑了,一不留神就踩到一灘水漬,然後身形一晃差點摔倒,好在我摟住了旁邊的護欄。

再然後我就換上了慢動作,一步一個腳印小心翼翼地走下樓,身邊路過的兩個女生看見我走路那麼詭異都偷偷笑了,還被我聽見了她們的對話。

一個笑道:“她是害怕踩死螞蟻嗎?怎麼那麼走路,真難看!”

另外一個附和道:“她應該是怕踩到自己的鞋帶把自己絆倒吧,哈哈!”

鞋帶?我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子,沒有鞋帶啊。然後一個腳踩空我就摔下去了,好在隻有兩級台階了,我身體往前直接撲到牆上了。

雖然已經這麼淒慘了,但是我還是想笑,還自言自語了一句“她們都沒有猜到結局”。

我大概就是這樣的樂天派吧,要不是我這麼心態樂觀,我應該早就被自己氣死了。

磕磕絆絆總算是到了樓下,顧逸森在沙發上麵坐著等我,我還想走過去嚇他一下,結果才走出兩步他就抬頭朝我看過來。

“沒勁。”我不滿地嘟著嘴。

顧逸森起身拍了一把我的腦袋,然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著問道:“怎麼沒勁?是晚飯沒有吃飽的原因嗎?”

我瞪著眼睛看他,那樣子是生了很大氣呢,但是顧逸森知道我是嗔怒,所以也隻是捏了一下我的臉蛋。

下過台階,他問我蔥花怎麼樣了,我說已經扔床上了,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都要看她的造化。

顧逸森輕笑著,彎身替我打開車門,然後把我扶進去。

他上車以後把車門關上,看著動作都覺得有氣度,我也知道旁邊流連忘返的女生都是被他散發出來的貴族氣質吸引到了,所以才一個個圍在車外麵不肯走。不過顧逸森真的是做到了視而不見,他的眼裏,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我。

我搞怪地湊近他,故作單純無邪的笑,問道:“森森,你這樣壓抑著自己不覺得難受嗎?”

顧逸森順著我的意思湊近我,笑起來的時候眼底隱隱的邪意,“所以,蕭蕭,你就讓我釋放一下不行嗎?”

我聽得耳根都紅了,他這話的暗示性太強了,更羞恥的是,我居然還聽懂了。莫非是最近蔥花給我灌輸思想灌輸得有點過了,所以我已經不知不覺達到了對一些事情秒懂的境界了。

可是,我要表達的意思雖然也不單純,但是絕對沒有顧逸森的勁爆。我想表達的是顧逸森要在那麼美少女麵前做出弱水三千隻取我這一瓢飲,是很需要強大的內心的。

顧逸森看著我,笑問道:“蕭蕭,你臉紅什麼?”

我支吾著回答不出來,而且臉更加紅了,他得寸進尺,步步緊逼,到最後都把我嚇得不敢出氣了。顧逸森摸著我的臉,無奈道:“蕭蕭,你這麼一臉無辜,讓我的內心很煎熬。”

“煎熬?”我不解地望著他,又問了一句“為什麼煎熬啊?”

他微露出詫異的神色,手輕撫著我的臉頰,“蕭蕭,你又變成純淨水了嗎?”

他這樣一說我就把剛剛的話裏麵的意思都懂了,然後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感覺看著他,答道:“不是,已經是……汙水了。”

這段對話結束在車子發動的聲音裏麵,顧逸森腳踩油門,即使校園的路不夠寬闊,他在其中行駛依舊是遊刃有餘,我在車上坐著一點也不害怕,不過很好奇車子會開到哪裏。

走了許久我才覺得這條路有點熟悉,有一點印象,但是已經很模糊了。最後,一個轉彎以後車子停下了,我往左邊看了一眼,是那個做造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