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有人肯幫我上藥我是感激不盡啊,可是這才是第一次見麵的妹子,這一見麵就搞得這麼色*情,讓我也接受不了。
“這樣……好嗎?”我嘿嘿地傻笑著,希望妹子可以迷途知返,不過她好像對我的傷處特別有興趣,不由分說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想我的室友們都在,她應該不會怎麼樣的,於是就把紅藥水遞給她了。
她一邊給我上藥水一邊說道:“我叫媛媛,你叫什麼啊?”
“我啊?我叫葉蕭,她們都叫我夜宵,哈哈……”
“嗯?有差別嗎?”她也跟著笑。
我解釋道:“她們說的是宵夜反過來的那個夜宵,我本來是葉蕭,葉子的‘葉’,蕭蕭班馬鳴的‘蕭’。”
她似乎理解了,然後繼續給我上藥水,梅幹菜有點詫異會有人主動給我的屁股上藥,不過她一想到還有劇沒追完就趕緊上床繼續追劇了。
媛媛是個胖胖的女孩,看起來很好相處,而且人畜無害的那種,我見到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圓圓”,沒想到她真的叫媛媛。
忽然又想起來我高中的班長,也是一個胖胖的女生,她的姓氏比較有趣,姓“湯”,和媛媛同名。高中的女生比較親密,所以一般ABB式的名字都會被省略成AB式,所以她就變成了“湯媛”,諧音為“湯圓”。
幫我上完藥水以後媛媛就要走了,我隻是道了謝,也不能下床十八相送,不過一想她的寢室就在對麵而已也用不著十八相送。
晚上我差不多就是趴著睡過去的,睡覺之前顧逸森想和我視頻,我婉言拒絕了,就說我的床比較亂見不得人。所以我們就聊了兩句就睡覺了。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我嚇得趕緊把屁股挪開想看看床單上有沒有染上紅藥水,結果,真的染上了。
當時她們都已經起床了,我把床單揭下來泡在盆裏,蔥花剛掀開床簾就看見我了,然後驚叫道:“夜宵,你能不能穿上褲子!辣眼睛!”
“穿穿!我馬上就穿!”然後把床單泡上以後我就穿衣服正式起床了。
包子看我把床單洗了就猜出來我把紅藥水弄到上麵了,然後以1.75倍速刷完了牙,隨後向我解釋道:“夜宵,紅藥水好像洗不掉唉。”
“我沒洗啊,我是用泡的。”
包子一想覺得有點道理,然後洗臉去了。
梅幹菜心疼地看了一眼包子,叮囑道:“以後離夜宵遠點,免得受到她智商的幹擾影響。”
我刷完牙洗完臉以後開始喝水,太燙了就直接吐杯子裏去了,蔥花受不了了,大叫道:“夜宵,一個早上你都惡心我幾回了!你夠了!”
“誰讓你那麼關注我的!你要是不看我能被我惡心到嗎?”我又想了一下,覺得不對,隨後趕緊更正道:“胡說!我哪裏惡心了!”
一個早上就這麼鬧騰,這就是我們的日常,下樓以後想去食堂吃早飯,可是人太多了,排隊的話肯定來不及,就去了超市買的早點。然後一邊吃一邊往訓練集合的地方去。
今天是個大日子,因為今天是最後一天軍訓了,今天結束以後就再也不用看見教官了,再也不用被他們拉到太陽下麵曬太陽了。
教官一開始還是讓我們站軍姿,不過鑒於昨天訓練有點狠,今天的站軍姿時間就縮短了一些,從一小時變成四十分鍾。
這四十分鍾我是十分煎熬啊,站軍姿要求挺胸抬頭,還要提臀,可是我一提臀我的屁股就疼,於是我就在提與不提之間來回轉換,動作詭異,教官巡視了好幾圈都在盯著我看。
站軍姿結束以後休息了二十分鍾,大家唱唱歌玩玩遊戲,時間很快就到了,然後開始走方陣,中間又穿插著幾次休息,上午就這樣過去了。
下午嘛就更簡單了,教官開始和我們聊情懷。聊完以後大家都覺得心累,我就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睡覺,忽然覺得有人在敲我的肩膀,我一抬頭,是我們的教官。
他遞給我一張紙,說道:“填一下你的姓名班級和學號。”
我很快把要求填寫的信息填寫好了,然後看向教官,問道:“需要傳給下一個人嗎?”
他把紙接過去,說了句“不用”,然後我就倒頭繼續睡覺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表格是軍訓優秀學員的資料表格,我們寢室除了我還有一個梅幹菜。
下午的訓練結束以後我們回寢室洗澡去了,沒有胃口吃飯,喝了一下午水,出了一下午的汗,對再香辣可口的飯菜都提不起胃口。
洗完澡我把我的床單擰幹晾出去了,已經泡了一天了,感覺都要臭了。
再然後就是一起出去約飯,慶祝我們軍訓明天即將結束,可是,我剛準備出門就接到了顧逸森的電話。
“喂,森森,怎麼了?”
旁邊的蔥花笑得花枝亂顫,還以誇張的調調也模仿了一句“森森”,我一腳把她踹開了。
“蕭蕭,我在你們樓下,你下來,我們去吃飯。”
“吃飯?”我看了一眼我麵前的三個人,然後捂住話筒說道:“我正準備和室友一起出去吃飯呢。”
“那就叫她們一起下來。”
“一起?”我更加詫異了,顧逸森這是在收買人心嗎?昨天說要那個鄭景監督我被我拒絕了,難道他今天打算把我身邊的人都變成他的探子,這怎麼行!
可是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從來不會和別人胡攪蠻纏,於是我開始向顧逸森打探道:“你請她們吃飯的目的是什麼?”
“籠絡人心。”
顧逸森簡單粗暴的話讓我覺得沒必要跟他講道理了,於是我又問他籠絡人心的目的是什麼,他停頓了片刻,而後說道:“讓她們幫我好好照顧你。”
“你騙我,你剛剛猶豫了三秒鍾,你這是撒謊的前兆!”
顧逸森笑了,如果我現在在他麵前他一定又會揉我的頭發。“蕭蕭,你這些歪理都是跟誰學的?對我怎麼運用得這麼熟練?”
“這才不是歪理!這都是讀心術!”
梅幹菜餓壞了,直接拍桌子道:“夜宵你們膩歪夠了嗎?還吃不吃飯了!”
我把聽筒摁住,小聲道:“我就是在問呢!”
“咱們吃飯你問他幹嘛!”梅幹菜火氣更大了。
我解釋道:“森森想請你們吃飯,但是……”
“去啊!”蔥花大叫著,“有人請客吃飯為啥不去,傻啊!走走走……”
說著蔥花就把我拖出去了,我趕緊跟顧逸森說道:“那個,森森,我要下去了,她們……她們答應去吃飯了,把我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