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齊斬略略點了下頭,心下思索著。
“哪位受傷了?”這個時候,傿舫準備好醫具後轉過頭問道。
“啊?哦,木海,易颯,你們前去請大夫診斷。”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兩名黑色布衣男子便站了出來。
傿舫觀察著這二人,他們都有些些破皮、淤血。比較重的傷是骨折。隻不過一人的手臂和另一人的小腿都以不自然地角度彎曲著。不過讓傿舫感到有趣的是,二人並沒有疼的齜牙咧嘴反而一臉漠然,仿佛被扭得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和腿一樣。
“不知怎麼稱呼。”傿舫示意二人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後一邊開始給二人上藥一邊開腔道。
“哦,在下姓齊。”
“嗯,齊先生,你這兩位兄弟與人鬥狠能把手腳‘鬥’成這樣?”
“嗬嗬……大夫有所不知。我們都是給別人當打手的人,一個不要緊就是性命攸關的事。能‘鬥’成這樣都要謝天謝地了。”
“哦?給人當打手?給什麼人當打手?”
“這個……恕不能相告。”
“……”
“……”
“……也罷。”然後傿舫就轉過身來,把一些用剩的醫具往桌上一丟便道一旁喝茶去了。
“大夫,您這是?”治病治著治著就到一邊喝茶去的醫生齊斬還真沒見到過。
“……已經搞定了。回去躺個七八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傿舫抿了一口茶說道。
“哦,好了啊。”
“……”
“……”
“……哈?”
“所以說,已經可以了,各位‘打手’請回吧。”傿舫很不耐煩的說道,邊說邊打嗬欠,好像很困的樣子。
“啊……啊,多謝大夫……”
齊斬被嚇到了。
傿舫為二人續骨外加治療小傷不過隻用了幾分鍾!?那兩人傷的多重他是最清楚不過的,因為是他下的手。就算是醫療部隊“蛇”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給他們接上斷骨。而且隻需養傷七八日,說是好的七七八八,但以傿舫的說話的輕鬆的程度,那種充滿自信的態度,估計到時候就痊愈了吧。
“不!正是因此,正是因為此女,不對,此子醫術如此高明,所以才有可能治好那個毒,那個連製作者都害怕的‘鬼如來’!”齊斬想到此,也不再拖下去了,當即說罷:“大夫醫術實在高明,在下佩服。不過在下仍有一事相問。”
“嗯?”
“是這樣的,我等主人之前擺宴宴請賓客,但就在用宴途中,一名少女闖入,殺害了一名重要賓客。奉我等主人的命令,我等在幾天前夜晚追殺她。途中她打傷了我的這兩位同伴,而後我也顧不得其他,用上了主人發下的劇毒暗器。本應是早已化為血水,但如今見到大夫,便想一問可有救治過一名年齡和大夫相仿,全身僵硬似鐵,皮膚有血水滲出的女子?”說著,齊斬邊看著傿舫的眼睛,想從裏麵找點什麼出來。
隻見傿舫歪了歪腦袋,然後說道:
“沒有。”
……
翌日清晨。
傿舫起床後來到大廳裏,看見屋子還沒打掃,就下意識的說:
“姆……屋子有點髒啊。錦葵,打掃下……”
說著,傿舫停了下來。
“……啊……錦葵走了啊……”
這個時候傿舫不知為何在腦中開始回憶與唐錦葵生活的這幾天,回憶著那個會不明不白(?)就生氣,對自己有諸多隱瞞的少女。
“……反正會回來的……應該……”
傿舫像是自我安慰似的說道,隨後又拿起一旁的掃帚開始掃地。而就在這時,九州軒的大門被敲響了。
“請問有人嗎。”隨後響起的是十分蒼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