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靠近邊境線上的山勢連綿,層綿疊回,可謂是山高林深。在這隔絕城市的土地上有一個名叫“思鄉”的小村莊,相傳此處居民乃是魏晉南北朝五胡亂華的時候,從山東南逃此地,眾人思念家鄉,所以將此地取名為“思鄉”。
古時皆有山東男兒皆好漢,不為旱卒亦雄寇的美名,所以山東男兒的剽悍就此可見一斑,而這個村的男子也繼承了山東人的剽悍善戰的基因。
在一處茅草屋前,一個身高大約183公分的青年,赤露著上身,露出健康黝黑強壯的肌肉,一頭黝黑的長發飄灑於肩頭,臉頰輪廓明朗有力,一雙眼睛看上去清澈透亮可是隱約可見一些殺氣。隻見他背上掛著一張碩大的弓箭,右手隨意的拖著一條一米見長的寬背大刀,刀上隱約可見一些暗褐色的已經幹涸的血液。
屋門“吱”的一聲開了,裏麵走出一位年約四五十歲,一臉慈祥的中年女人。這女人手中端著一個木盆,盆中擺放著一些菜果,看來是準備張羅飯食了。
“風兒,今天還要去打獵嗎?”中年女人不解道:“這些天你打的獵物,已經換夠你的學費了,還要再去嗎?”
那青年雙手輕輕放在刀刃上,指尖在鋒利的刀刃上一劃而過,仰頭對天輕輕噓出一口氣,對著中年女人燦爛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一臉堅韌的道:“娘,風兒已經張大了,不會再讓你受苦了,我再去打些獵物回來換些家用,你就不用再那樣的辛苦了。”
“風兒,你長大了。”那中年女人淚水一下子滾落了下來,右手使勁擦著眼睛,又哭又笑的說道:“風兒,我好開心啊,你早去早回,要注意安全啊,我回去張羅午飯了。”說著,抹著眼睛轉身回了屋子。
趙風怔怔的望著母親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些辛酸,母親太不容易了,不能再讓她受苦了,想到這裏,他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大刀,感覺到手中大刀的厚重。趙風不由笑了,在這片土地上他就是這裏的王,就算是一頭花斑豹子自己也不懼怕,何況是狼呢?更何況自己今天要去捕獵的對象是野豬。
趙風笑了,趙風笑的時候,什麼事情也難不倒他的,可是趙風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微笑太迷人了,如果把他放在都市當中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少女、少婦呢?真可謂是紅顏殺手,而他卻不會知道的。他整天麵對的不是野獸就是村裏麵的孩子,這些他還不懂。
沿著連綿小路,在路途中趙風摘下一根狗尾草叼在口中把玩著,路旁奇花異草很多,這些他都很喜歡,若是往日趙風會在正午陽光熱辣的時候爬上大樹上好好睡上一個午覺,在這裏他感到很是愜意,這裏沒有煩惱和令人不快的事情。
隨著不斷深入密林,陽光已經被阻擋在茂密的森林之外。回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恩,很是不錯,樹木相連。想到這裏趙風嘴角溢出一些燦爛的微笑,隨手將嘴上狗尾草丟於地上。兩隻纖長的手指從口袋中取出一個袋子,將裏麵的玉米倒在地上,然後輕輕的注視了一會地上的玉米,嘴上微微一笑,飛快的將腰間的葫蘆打開,將料酒微量的倒了一些在上麵。做好這一切之後。
趙風嘿嘿一笑,露出口中潔白的牙齒,身子飛快的爬上一棵大樹之上。然後取下肩上的弓箭,引弦搭弓,一切都是如此的暢若流水。五年了,他狩獵的曆史已經有五年了,其間和野豬鬥,和狼鬥,更甚是前年獵殺了一頭花豹,而代價是他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獵人了。在趙風看來要作為一名成功的獵人,速度和力量是最重要的,現在趙風的速度已經比花斑獵豹的速度快了一些,而力量方麵趙風可以一拳將七八十公斤的東西一拳打飛。而這一切全都是他在無數次的生死磨難中學到的。
回憶起往事,趙風眉頭微微一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別人家的孩子可以安心的上學,而自己一邊上學的同時還要幫助媽媽賺取學費和生活所用的費用,所以他在十歲的開始跟著村中的獵人學習這一切,原因沒有別的,他父親出了車禍去世了,而當時他隻有五歲。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化作一聲歎息風飄絮。
突然樹枝不知被什麼掛了一下,發出“嚓嚓”的聲響,趙風眉頭一挑,略有些黑的俊臉上露出一些笑容,自語道:“終於來了。”眼睛望下看的同時,趙風手指在弦上輕輕一彈,弦上發出“錚”的一聲翠微聲音,正在下麵吃著玉米的野豬微微一楞,聳起耳朵向四周聽著。四肢緊縮,黝黑的皮毛根根聳起,正愈拔腿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