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一條蜿蜒的小路上一男一女正在趕路。男的身穿這灰色的書生袍,書生袍上有一些破了的洞,顯得有些寒酸。
那暗暗的灰色,更使得他看起來沒有什麼精神,但是他的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如同夏日夜晚的北極星一般,讓人無法忽視。
他的年紀並不大,看那如冠玉般卻不顯生澀的麵容,也就及冠之齡。
那女子卻是一個美人兒,膚若凝脂,又如白雪。她的年紀也不是很大,身上有一種活力、熱情,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她。
在小路幾裏外有一間小酒鋪,酒鋪雖然簡陋,但是生意卻是很好,附近的農夫去森林裏砍柴或者是打獵回來,總會來這裏喝上一杯休息會兒,這裏的酒雖然粗劣但是勝在勁道大而且便宜!
林逸對蘇香說道:“我們去休息會吧,走了大半天了你應該累了吧。”
蘇香嘟了嘟嘴道:“別忘了,我也會武功的。日行個幾百裏不在話下!這點路怎麼會累呢?!”
雖然是這麼說,但她還是往酒鋪走了過去。
林逸看著她吹牛的模樣,心裏一片溫暖。
酒鋪的生意很好,大棚子下麵擺了總共四張桌子,現在都已經坐了三桌人,還有一個空著。
林逸環顧著那些吃客,有兩桌都是兩個人,看他們的樣子都是進山砍柴的人,酒鋪外麵堆著的柴是他們一天的成果,他們邊喝酒邊說著話。
“老張,我今天運氣可是不錯,還抓到了一隻野兔一隻山雞呢!”
“那我晚上可要去你家吃野味!順便給你嚐嚐我家那口子釀的酒!”老張道。
還有一桌坐著一個獵人打扮的,背上背著一把弓,腰間別著把寬口的獵刀,他的旁邊放著的是一隻死去野豬。獨自在那裏慢慢的喝著酒。
林逸看著獵人腰間的刀,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
酒鋪很小,所以老板和小二是同一個人。看見來人了,老板高興的迎了上去。
“二位客官,快請坐,不知道要來點什麼呀?”老板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他背有些駝,頭上係著一條泛黑的白毛巾,臉上有著歲月留下的皺紋。
蘇香聽了問道:“你這裏還能有些什麼呀?”
老板一聽這話,心裏大喜,這口氣明顯說明人家不在乎錢,看不看得起咱店也沒關係,反正店本來就小。
“這位客官,這店裏最好的就是鹵牛肉了,是內人的手藝,口味絕對沒得說,還有烤雞,再配上一斤燒酒,絕對有滋有味!”老板連忙推薦店裏的酒菜。
蘇香聽了說道:“那就來兩斤鹵牛肉,一隻燒雞,再來一斤燒酒吧!”
“好嘞,馬上就來!”老板高興的道
蘇香對著林逸笑道:“我請你喝酒。”
“好!”林逸想也不想的答道。
不多時,老板便將酒食送了上來。
“哇,這牛肉看著似乎很好吃的樣子。”蘇香看著那一碟牛肉,似乎胃口大開的樣子。說完用筷子夾起一片,放在嘴裏嚐了下,“真的很好吃呢!”
林逸看著她饞嘴的樣子,眼中柔情滿是。
“來,我們喝點酒好不好?”蘇香問道,說著給兩人都滿上了一杯酒。
就在蘇香準備喝的時候,林逸抓住了她拿酒的手,說道:“肉吃了,酒就不能喝了!”
蘇香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呀?”
“有毒!”林逸道。
蘇香有些驚訝,“怎麼會呢?”
老板聽了此話,有些怒了:“年輕人,話可不能亂說!這個酒鋪擺了也有十來個年頭了,來這吃的人也不在少數,你這是在砸我生意是不是!”
蘇香與林逸在一起這段時間,知道林逸不會無端的亂說話,眨了眨眼睛,對著老板說道:“老板,我請你喝杯酒!”
“好!”
那老板聽了此話,似乎是要證明給林逸看一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惱怒的對林逸道:“這下總是沒有問題了吧,酒裏要是有毒,就先毒死我算了!我楊老頭做了十幾年的生意了,難不成這還成了黑店了!”
那兩桌的農夫聽了也連聲附和:“我們在這也是常客了,我們可以保證。”
唯有那背著弓的獵人沒有說話,他的手裏拿著酒,仍在那慢慢的喝著。
“是不是你多心了?”蘇香看著這情況問道。
“哦?那我再請你吃這燒雞!”林逸沒有理會,而是如是說道。
林逸早知道這三樣東西如果單獨吃任何一樣都不會有事,但是如果吃了其中兩樣的話,必然會成為一種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