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見到洛爾斯中將呢?”
“不知道,可能參謀長已經……我的,那是什麼!?”
竊竊私語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視線都飄向了高空,那裏,一艘金黃sè的直立戰艦劃破大氣層,緩緩朝著空港駛來。
金sè的船身,優雅的船體,猙獰的主炮炮管,戰艦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吸引著這些和戰艦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下層軍官們,他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而又奇特的戰艦,從來沒有……
“那是哪個國家的戰艦?怎麼連國徽都沒有?”
“不知道,我們趕快過去看看……”
一人帶頭,其他人也立刻反應過來,邁開步子,追著前麵兩隻隊伍跑向了卸客區。
……
金黃sè戰艦靜靜的漂浮空港上空,引導通道伸向了艦船出口,透過透明的通道壁,幾個身影從戰艦中走了出來,走向了早已經等候在卸客大廳的軍政高層。
引導通道的門緩緩打開,金黃sè戰艦的乘客終於進入了眾人的實現,那是幾張或年輕或年老的麵孔,年輕人每一個都很陌生,年邁的,卻看上去有些眼熟。
“敬禮!”
啪!
至少是少將級別的軍官隊伍傳來一聲清脆的響動,所有人齊刷刷舉起了右手,指在眉間,朝著那幾個走下來的乘客敬禮。
“不用敬禮,我沒有穿軍裝。”為首的一名老人擺了擺手,不喜不怒地站定,環視一圈,輕輕皺起眉頭,問道:“洛爾斯中將怎麼沒來?”
沒有人回答,這些將軍們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
“好吧,看來我這張老臉已經有人忘的差不多了。”裏斯本也不生氣,隨意道:“既然如此,以後,我就當軍部沒有他這個人吧。”
此話一出,幾名和洛爾斯私交不錯的軍官頓時變了臉sè。
裏斯本是誰?埃蘭軍神!整個聯邦軍隊,超過三分之二的將級軍官是他的舊部或是崇拜者,可以,埃蘭軍部,是他一個人締造的軍部。他軍部沒有洛爾斯,那軍部就不可能再有洛爾斯這個名字!
“上將,洛爾斯他可能有任務耽擱了……”
“是啊,當然是有事耽擱了。”裏斯本點點頭,冷笑道:“他在指揮他的部下襲擊埃蘭合法船隻,忙的脫不開身呢……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老子就坐在這艘船上,差點兒讓他變成一坨醜陋的太空垃圾!”
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看到那幾個高級將領一片鐵青的憤怒臉算是洛爾斯的知交戰友,此時也不得不立刻和他劃清了界限,他們知道,洛爾斯完了。
“裏斯本上將,我對您的遭遇,以及第四軍區發生這麼大的紕漏表示遺憾。”克爾溫站了出來,他身為腦,必須要對為務的軍方了如指掌,在場的人都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唯有他有資格站出來詢問:“我想知道這裏麵是否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話的人是內娜:“洛爾斯指使下屬違規攔截合法戰艦,並喪心病狂地動用了武力,就是這麼簡單。”
看到那個人也開了口,克爾溫立刻明白,這件事已經不僅僅是軍隊派係之爭這麼簡單了。
“好吧,那麼,這件事就交給軍部處理吧。我想,洛爾斯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懲處。”克爾溫立刻擺明了態度,再多話,那就是引火燒身了。
裏斯本歎了口氣:“我和內娜接受幾個朋友邀請,測試費舍爾重工的最新戰艦,沒想到居然遇見這樣的事情,我和內娜已經老了,死不死對埃蘭影響不大,可是……居然有人敢謀害那幾個年輕人,這我決不能容忍!他們是埃蘭的未來,奕源,奕紫,你們過來。”
“好嘞!”奕源立刻拉著紫兒走了上去,他看的出來,老頭這就是在給自己造勢了。
“他叫奕源,是戰艦設計的才,年紀輕輕就掌握著一手連賽貝雷斯校長都交口稱讚的尖端技術;那是奕紫,她的駕駛技術,縱觀整個聯邦,無人能及。而且,他們還是要代表埃蘭聯邦參加菁英國際挑戰賽的勇士。你們,這樣萬中無一又前途遠大的才,要是白白死在了太空裏,我怎麼向那些曾經陪著我為埃蘭打拚的先烈們交代!?”
鴉雀無聲官,軍部將領們的視線投向了奕源奕紫,這些或是手握重兵,或是獨攬大權的人,無一例外將奕源奕紫二人的名字和麵容死死刻在了腦子裏。
“但願我這張老臉還有些用。醜話撂在這兒,想對付我這把老骨頭,可以;想對付內娜女士,也可以。但誰要想用手裏的權利,欺負那些無辜年幼的孩子,老子就是豁出這張老臉不要,也要讓他下地獄!!”
裏斯本的聲音振聾發聵,就連奕源也不得不承認,這些當過兵掌過權的牛人,氣場果然非同凡響,怒起來,吼起來,連他的心都有些顫抖。
“好了,沒事就散了吧。”扯完了虎皮,裏斯本也不想多什麼,擺了擺手,又對軍方將領裏軍銜最高的一個人道:“傑斯,那幾個不長眼的家夥的飛船被我們全部擊毀,飛行員應該沒有傷亡,你派飛船過去接應一下。洛爾斯和第四軍參謀的人選,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