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獨孤棄發覺自己現在似乎是身負重傷,身上好像被人給捅了一刀,好在血已經止住了。
“到底是誰想要殺我?”
獨孤棄的眼中閃過疑惑的光芒,在昨天他去找他奶娘的時候路過這裏,但是半路上卻是竄出來五個持刀歹徒,這些人都是黑衣蒙麵。見了麵之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隻是按到在地,然後就是拳打腳踢。
這些還無所謂,最嚴重的是這些人走後,一個人直接就是扯住獨孤棄的頭發,另一個人一刀捅進了他的肚子裏。
就這樣,這個世界的獨孤棄死了,現在的獨孤棄在地球也被槍決,然後就這麼狗血的借體重生了。
隻是轉念一想,獨孤棄就已經知道是誰想要殺他了。
在三年前,校長去世之前,有一個年輕人來到了學院。這個年輕人憑借著自己的實力考上了學院的先生,但是因為品德不過關。所以校長不收留他。
這個年輕人在走後就一直想找機會報複,但是校長在臨死前都是校長,而且一身實力已經是大儒,要不是因為大限到來,這世上能夠殺他的人還沒有多少個呢。
於是這個年輕人就瞄上了獨孤棄,在校長仙逝之後,這個年輕人再度來到學院。而且他憑借著舉人的學位成為了學院的先生。本來三年來還相安無事,但是最近獨孤棄不適合當先生的呼聲越來越多的時候,他就開始顯露出了他的本性了。
這個人就是學院新生一屆的首席先生荊墨,是刺客荊軻的後人。想來這個荊墨盯上獨孤棄就是因為當初校長不肯收留他,引得他懷恨在心,卻無法找校長報仇隻好遷怒於獨孤棄。
“要是他知道我沒有死的話,一定會再想辦法殺我的。而今天就是考秀才的時間,我要是考上了秀才,那麼他作為首席先生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殺害一個有著秀才學位的先生。嗯,我一定要考上秀才!”
在這個世界裏,童生是後備人才,隻有秀才和舉人才是中堅人才。隻要獨孤棄能夠成為秀才的話,那麼他在這個縣裏或者縣附近的學院裏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畢竟一個舉人要是殺了一個秀才的話,也是要償命的。
獨孤棄艱難的走出了巷子,不理會路人異樣的眼光,直接就向“好到發”賭場前進。不是獨孤棄要去賭博,而是為了去找他的奶娘。
在獨孤棄小時候被校長撿回來,為了方便照顧獨孤棄,校長就找了個奶娘給獨孤棄,而對於獨孤棄來說,這個奶娘比校長跟他還要親。
隻是十分不幸的是,這個奶娘十分的爛賭,在校長在的時候還好,還知道收斂一點。但是在校長去世之後,她就在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內把校長留給獨孤棄和她的家產都給輸光了。現在的獨孤棄就隻是跟她住在學院下發的一個先生宿舍裏。宿舍裏也沒有什麼家具,就隻有一些書籍和文房四寶。
要不是因為這些東西是校長的遺物,奶娘很有可能就拿去換錢來賭了。
“走走走,一個潑婦,沒錢還來什麼賭場?”
獨孤棄還沒有走到賭場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四五十歲但是看著卻隻有三十歲左右的美麗婦人被人從賭場之中扔出來,那正是他的奶娘。
“老娘今天手氣剛剛好的時候才沒錢的,你們這什麼態度啊?”奶娘十分彪悍的站起來指著賭場的人破口大罵。
“你什麼時候手氣好過?還有,你還欠著我們海哥的一百兩銀子呢,你還是快點想辦法還來。不然的話就抓你你做雞抵債,反正你還有那麼幾分姿色。”
賭場的人一臉****的看著奶娘,特別是將眼神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掃視。
奶娘也算是彪悍,直接就是胸脯一挺,大笑道:“你們這些小娃娃也敢來覬覦老娘的美色,有本事就去和獨孤死鬼說去啊。”
一聽到獨孤這兩個字,這些賭場的人就沉默了,隻是指了指奶娘,一臉威脅的樣子,然後就轉身進了賭場,卻是戒備著不再讓奶娘進入。
奶娘在門外罵罵咧咧的,罵到興起的時候,還抄起了地上的一塊板磚就想要往裏扔,卻是被獨孤棄給阻止了。
“奶娘,你做甚?”
獨孤棄急忙就是上前拉住奶娘,把她手中的板磚給打掉,橫起了眉頭。
奶娘一看到是獨孤棄,頓時就是來了底氣,拉著獨孤棄的手就說道:“孩兒,快,幫奶娘把這些混蛋給罵個狗血噴頭。”
“啊!”
被奶娘這麼一拉,牽動了獨孤棄的傷口,獨孤棄忍不住叫喊出聲來。
“啊,孩子,你怎麼受傷了?快去看郎中。”
這個時候,奶娘才注意到獨孤棄竟然受傷了,嚇得她急忙就是反手抱住獨孤棄,然後十分驚掉人眼球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