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哢!”
一陣冷風透過破舊不堪的紗窗吹進陰冷的小屋,搖搖欲墜的掛式燈也似乎受到了它的影響,忽明忽暗,不時發出電流外漏的聲音。
“現在是晚上十點整,治療時間到。開始,治療!”
突然,一個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帶著一絲詭異,一絲古怪。和著聲,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從側門走進,昏暗的燈光照著他嘴角的那一絲微笑——邪惡,痛苦,猙獰……一切的負麵詞語都可以用來形容這不堪的笑。在他的右臉上甚者還帶著一道疤痕,讓整個笑容變得無比驚悚。
男人慢慢抬起了枯瘦如柴,卻又猶若魔爪的雙手,搖晃著戴上了醫用手套。看著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人兒,像散步一樣優雅的走到了他的麵前,彎下腰,嚴肅地審視著這個不知所措的人兒。冰冷的手顫顫巍巍地扶在了他的頭上,男人像撫摸情人一樣溫柔地撫摸著他。
“不要,不要殺我!我,我配合你治療!”角落裏的他慌慌張張地後挪了幾步,後背緊緊貼在牆上,似乎巴不得自己能透過牆逃離這個可怕、扭曲的空間。臉也緊緊埋在雙臂裏,不敢抬頭看向男人。
“別怕啊,小明。好好治療,咱們要乖~”
突如其來的柔和語氣讓小明不禁停止了抖動,將臉慢慢抬起,不可思議地望著麵前的“醫生”。
“來,握住這把刀,”男人的左手順著小明的頭滑到了他的臉上,親切的撫摸著;右手卻突然出現了一把尖刀,刀鋒上甚至還帶著深紅色的鮮血,“握住刀,等治療結束你就可以離開這兒了。”
“不,不要!”小明的右手抬起又放下,不停地、反複地掙紮,可又仿佛受了魔音的控製,不自覺地接過了男人手中的尖刀,緊緊握住。刀鋒上的血,一滴滴滴落在地麵上,彙成了一小堆深黑色的紅。
“有點抖呢,不過沒有關係。”燈光下,男人拍了拍小明的肩膀,帶著笑慢慢消失在側門的黑暗中,隻有繚繞的魔音徐徐傳來,“殺人,不怕手抖!”
……
sh某酒店
“蘇總,您可算是來了。李前輩他們早已等候多時,朗讀會都要結束了。”一位西服男士看見了轉門裏那道熟悉的身影,快步迎了上去,接過了他手中的大包小包。
“鄭容啊,我不告訴過你在外麵要叫我的筆名嗎?而且我本就沒打算參加朗讀會,我來這裏是參加後麵的書友會,與各位大神交流感情和經驗的。”蘇總將墨鏡摘下,很自然地別在衣領上,同時係了下西服上的扣子,快步向酒店內廳走去,“我讓你辦的,都準備好了嗎?”
“當然,我已經發到了您的郵箱裏,今晚回去您就可以查看。”鄭容拎著大包小包,吃力地跟在後麵,“雲梁夢,我覺得您那個所謂的計劃應該終止,否則……”
“停!”蘇總在福聚廳門前停了下來,回頭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的秘書,“我知道這樣做有些冒進,可這也更能貼近生活嘛!”
見鄭容還要言語,蘇總立刻打斷,“這是在外麵,人多嘴雜,有什麼問題回去再說。對了,這些東西是給粉絲們的,一會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