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現在地多人少,相國大人你捏著這麼多地在手裏,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讓我使用。事後可把陳莊震得不行,尤其是灌口關外鹽巴和茶葉的專賣權,在所有人看來,乃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燒餅,沒有多大實際意義不說,搞不好還會被羌人所殺,可你就是這麼有自信,這才是讓陳莊不得不折節的原因。”
葉藝曼回憶當初和我相遇的第一印象,對此細節相當在心,最重要的是,她當時對明明是少年的我,卻能和陳莊進行極其成熟的對話,讓陳莊對我需要花的心思,和對付官員所應保持的心態一般無二。
這兩件事情,讓葉藝曼對我的好奇心,發展到了一個新高度,這才有了和我一起前往羌地山南五部的打算,也才有了在帳庭獻身於我的舉動……
“好了,咱們還是繼續進行穴位認知的授課!總之,你們要記住,你們有些想法是不對的,男女之間是因為相愛才成親,因為相愛才把性來交,而不是因為別的因素,明白嗎?”
一個女人相當於一千隻鴨子,以此類推,七個女人,不就等於七千隻鴨子嗎?各想各的,各說各話,還不得把人給煩死?隻有快刀斬亂麻,將這些雖然無聊,但卻不能置之不理的說話予以堅決中止,而且還不能讓她們心生芥蒂。
“小寧,你真聰明!但是,我是很難纏的女人喲!”
我的這種回答,可謂簡單有些逗人發笑,倒像是小孩子思考問題的邏輯,簡單而又直接,居然是這般理解愛情和婚姻,這個道理很淺顯,但卻在實際生活中行不通。
葉藝曼顯然不滿意我這麼簡單就過關,於是如此妖媚,於是如此撩人地,如此撩人地座在了我大腿上!
“幹嘛呀?曼姐!”
“不幹嘛,方便你講解穴位!”
葉藝曼一下收斂了她那副迷人心弦的嬌態,在我腿上稍稍坐正身體,仿佛就是個聽話的好學生。
“曼姐,你快起來,你一嬌滴滴的大美人,坐在我腿上,像個什麼樣啊?”
雖說一個大美人座你腿上,怎麼也是件極其舒心的事,捫心自問,我也很享受與她大腿做無縫壓實,但是,目前我可是被她們弄得沒衣可穿,待會要是金龍抬起頭來,麵子就不好看了。
把自己的欲求降到最低,把自己的理智升華到最高,就是聖人!可我兩樣都做不到,離聖人還差得遠,我敢保證,用不了五分鍾,我這金龍就會發威!
“像什麼樣?當然像樣!在場的都是你的女人,又都不是沒和你做過,還有什麼禮法可講!”
葉藝曼口是心非,根本就是很在意她沒有出血這事,絲毫不掩飾她想讓我把她弄出血的想法。
“再說,這樣不是更方便你講解穴位嗎?也更方便大夥看得更仔細些,也讓筠姐不至於老捏著我不放。我還沒嫌你講課不認真,你倒嫌我礙著你的事了,不樂意的話,你可以把我趕走啊。”
葉藝曼得意洋洋地數落著我,那架勢,就跟伎女數落沒錢但又要去逛窯子的窮書生一樣。
“哎,你就別玩我了,你可是堂堂蜀相夫人,是有身份的人,怎麼著也該注意一下形象!你不是說你沒有出血嗎?要不然我用點力,把你搞出血來?”
我試圖用特別露骨的語言,緩解一下我和她之間越發曖昧的氣氛,這就叫以毒攻毒!
畢竟我能起的來嗎?能將她趕走嗎?從葉藝曼玩味的眼神中,我用屁股想,也能想到,倘若我站起身來,或用別的語言將她趕走,她肯定準備有管用的後招,假如我真的站起來了,那啥的托著她一同起來,就在所難免,而托起她的身軀,這像什麼呢?像極了跳舞式的交結。
“人家圖的就是這件事!你不是說人家經你改造,已經成了修士,也就是脫胎換骨了,也就是新人了!既然是新人,當然就得有新氣象!在山南五部獻身時,人家因早年練武,那層膜老早就沒了,深以為憾,現在,既然是重新做人了,這個遺憾就得補上。”
葉藝曼墨收起了嬉皮笑臉,目光驟然變得凝重,聲音也隨之鄭重多了。
“當初在山南五部,你對人家又掐又咬不說,還對人家大刀闊斧衝殺,折騰人家夠嗆,完事後就想一跑了之,現在,人家吸取經驗教訓,不會讓你跑掉的!”
葉藝曼臉色又是一變,變得又淫又蕩!還用她小籮筐般大小的屁x,在我大腿上磨來磨去!
“你個小壞蛋,看上去斯斯文文,可是真到枕席之上,簡直判若兩人,動作霸道,捏人家力大腿,掐人家眯眯,啃人家花瓣,你是不是想通過這些不同程度的暴力舉動,來尋求刺激?在枕席之上顯露出暴力傾向的男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心理不健全,就需要用這些手段來表現征服感。我當過緝盜使者,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小寧,你說,你是不是有這種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