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照片了?”周安睦在電話裏邊問道,另一邊已經讓人拿來了帽子和外套。
對方連連應道:“拿到,正是安小姐和您的,我說您怎麼會這麼關心呢,這可是個大新聞,二爺,這次對不住啦。”
“你開個價吧。”周安睦生平最是討厭出爾反爾的人:“你知道得罪我,你也不會好過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周安睦知道對方肯定是考慮到益問題,所以臨時改了主意,於是想著繼續談價格,可是對方在電話裏邊並不吃這一套。
“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說來也巧,今兒是有人花大價錢,專門讓我把這個發出去的。”
“二爺,對不起來,您要是真想解決這個事情啊,我看您可能得和我這邊這位大主顧談談嘍。”
周安睦立即出了門了,風風火火地趕到到了那家報社。
報紙最快也是得淩晨才能印出來,周安睦到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報社裏邊燈火通時,一堆人都蓄勢待發的樣子,似在等什麼重要的指令般。周安睦進門就看見了坐在其中的周寒如。
“你怎麼會在的這裏?”
周安睦隱約想到了一些事情的聯係:“是你讓他把照片發出去?”
“這麼大的消息,總不能隻讓二叔您一個知道啊。”周寒如笑了笑:“不過確實有些對不起二叔您,可是我知道,二叔本來就是個豁達的人,一定不會介意這種事情。”
“基是我不介意,我就不會大費周章地讓他們把這件事情壓下來了。”周安睦現在萬分懊惱,若不是他,現在也不會出這種事情。像周寒如所說,像這種和桃色沾邊的報道對於他本來就沒有什麼影響。
可是這件事情對於安以柔來說卻是災難般的存在。在這樣一個節骨眼上,被人抓住把柄,安上蕩婦的名字,她要如何自處。
周寒如要的就是這樣的後果:“所以說,我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才是。”
“你怎麼會得到消息?”周安睦覺得奇怪:“事情還沒有見報你就知道了消息?你派人拍我們的?”
若果真是這樣的話——周安睦不敢想。他以為的好侄女難道已經因為一個江佑程變成了這樣瘋狂的模樣嗎?他再次問道:“是你安排的人專門拍我們嗎?”
周寒如別開了臉,不敢和周安睦對視。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周安睦氣得一個大拳頭砸在桌子上:“你太過份了。”
這次是真的很過份,以往的時候不管周寒如做什麼,在周安睦看來都可以用任性兩個字來形容,可是這次不一樣,周寒如這分明是有意設了計,要讓安以柔難以做人。是主要是這樣的事情被江佑程知道後將會如何呢。
“我過份嗎?難道二叔你敢說,你對她沒有任何想法嗎?敢做敢當,你們做了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應該被人知道嗎,你就想這樣一直藏起來嗎?”周安睦不甘示弱的爭辯。
周安睦氣死了:“我們就隻是這樣道一下別,什麼別的意思也沒有,你在洋人的世界裏生活了那麼久,難道這樣禮儀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