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說話了,聲音有點陰陽怪氣的,“這個你不需要明白。”
陌漓掙紮了一下身上的繩索,“那你綁我的意圖到底是什麼,把我弄到這裏來,還什麼都不讓我知道。難道你做男人就這麼膽小!”
“激將法?對我沒用。”男人的聲音始終帶著零度一樣的寒冷,在幽黑的空間中,有種陰森森的感覺,“因為你在這裏將會變成一個慢慢枯萎的人,最後就像冬季的雪花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陌漓覺得脊背頓時冒出了一層深深的寒意。
她似乎有點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了,他是想讓她在這地方慢慢地死去……
恐懼瞬間彌漫滿了她的五髒六腑,她不要死……
她還要和嚴浚遠生活一輩子,她還要找而兒子……
她大聲說到:“你到底是誰,是男人的話,就該讓女人死也死得明白。”
這回,男人的聲音有些慢悠悠的,“幹嘛那麼激動?告訴你,我是誰了,也沒有什麼意義。因為讓你消失在這個世上的不是我。我隻是一個替人做事的人。”
陌漓更加奇怪不已,“那你的上頭是誰?”
“嗬。”男人又古怪地笑了,“現在你不能知道。隻要你還有一口能逃得出去的氣,我都不能告訴你。放心,你絕對會知道想你消失的人是誰,不過是在為你送葬的的那天才會說出來。”
男人陰寒的話語讓陌漓冷冷地顫了幾下。
她一下子絕對空氣都可怕得快要凝固了。
她生氣問,“這到底是哪裏?”
黑暗中,男人站了起來,緩緩地來到了她麵前挑起她的下巴。
他穿著手套,柔軟的真皮在陌漓的肌、膚上落下柔軟的感覺,可卻讓人懼怕得入骨。
他沒有笑意地笑了,“別再問任何問題,因為我不會答你。如果不想你的肉、體難受的話,那就乖乖地呆著,等待著去見上帝的那一天。”
陌漓完全瘋了,因為這男人說來說去,都是在給她傳遞一個信息……他要置她於死地!
而且狠狠,很惡毒,毫無動搖的決心。
她忽然覺得自己插翼難飛了,像被人綁著石頭站在船頭上的人,即將被推下去…
……
辦公室內,嚴浚遠倚在椅背上單手支著頭,焦頭爛額的,心髒疼得像五馬分屍一樣痛苦。
一天過去了,陌漓一絲消息都沒有。
巴傑進來了,他期盼直起身體,“有沒有什麼消息?”
“陌漓的車子停在一家豪華家居店,附近的攝像頭拍攝到有幾個人把她扶上車了,但問題是,上了車之後,這車子七繞八拐的,專門往沒有攝像頭的地方鑽去。所以壓根不知道他們玩東南西北哪個方向去了。”
嚴浚遠深吸了下去,“這麼說陌漓被另外一幫人劫持走的?”
“是的。”
“那奶奶安排的那幾個人找到沒有?”
巴傑搖頭,“沒有。”
嚴浚遠幽沉出口,“對方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竟然一絲線索都留不下。”
“那現在要怎麼辦?”
“你繼續安排人手找線索,我去陌漓公司看看,問問平時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好。”
兩人一同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