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過他的手臂,拉著他進了房子。
因為父母的房間就在旁邊,所以經過大廳的時候,她輕手輕腳的。
進了房間,她甚至連燈都不敢開。
因為洗手間在外麵,她怕父母起床看見門底的燈,會來拍門。
她壓低聲音,“你衣服全濕透了,快脫下來,要不然會感冒的。”
“這麼黑,我看不見,你幫我脫。”
陌漓暈死,這借口……
不過她也知道,其實他就是想享受妻子侍候丈夫脫依服那種幸福感而已。
她摸上、他的衣服領口,一顆一顆地幫、他、解著、扣子。
嚴浚遠聲音帶著笑意,“妻子幫丈夫脫依服,幸福感滿滿的。以後都幫我脫,好不?”
“那你的手用來幹嘛?”
黑暗中,她的身體忽然被大手抱住了。
他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點點曖、昧,“我的手用來幫你脫呀。”
她捶了推垂他結實的胸膛,“正經一點,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鄉下房子隔音措施很差,要是被我爸媽知道就慘了。”
她繼續幫他、解、著、扣子,細滑的手觸在他的皮膚,在朦朧中撩起若、無、若、有的火re。
這種輕緩的觸、摸,讓某男人心裏既是柔情,又是難熬。
他輕輕抱住她的腰,低過頭,輕輕地碰在了她的側臉上,“能不能別這樣折磨我,這樣無疑是把羊扔在了狼的麵前,狼卻被戴上了口罩。”
今天在竹林的時候他就被點燃起來了,卻又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她馬上停住了手,“那你自己脫。”
要是被父母發現了,自己在他們的旁邊做著這種事,不氣瘋了才怪。
為了避免走火,她隨即離開了他的懷抱,“褲子你自己脫。”
她打開手機,借著微弱的光線,去尋找擦身的東西。
因為房間沒有幹毛巾,她隻得找來一件自己的衣服,放到他手裏,“擦幹身上的水。”
嚴浚遠拿過毛巾擦了幾下,不滿起來,“你幫我擦,背部我擦不了。”
“那你平時洗澡後是怎麼擦的?”
“家裏浴巾大,往身上一包就幹了。”
她隻得很認真地幫他擦了起來。
不過在昏暗的境況中,她很快就碰到不應該碰的地方了。
嚴浚遠猛地吸了一口氣,嗓音驀地沉了下去,“老婆,能不能心有靈犀一點,那地方別碰。”
“……我……看不見……”
她立即轉移地方,卻抹到他結實健美的tun部了。
毛巾的柔軟混合著女性指複的細、膩,掠過敏敢的神經。
嚴浚遠的呼吸更加重了,隻覺得身體就像紙張遇上火苗一樣,一觸碰就快速地燃燒了起來。
他將她扯了過去,捂緊在懷裏,在她白皙的臉龐就急、促地wen了起來。
陌漓連忙躲開他的,很著急,“真的不能……很危險的。”
不過他把頭一側,就阻止住了她移開的。
陌漓正想咬、他一口製止他,不過他卻從她的側臉一點一點地向著向著餌、後延、伸了過去。
每wen一下,就留下潮re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