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坐得筆直,“被嚴浚遠教訓過一次,我的確反省了。畢竟現在自己有事業了,做事得顧及後果。而且也被我爸鞭策得連呼口氣都困難,實在是沒辦法不改了。”
其實他這話是真的,在醫院睡了幾個星期,又不能去沾花惹草之後,他逐漸就遠離了那幫豬朋狗友。
無所事事中,他隻能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事業上,貪玩的劣性逐漸在忙碌的生活中改掉了。
果然,工作能讓人忘記痛苦,也能讓人改掉頑疾。
說起來,他似乎應該感謝嚴浚遠。
“哦。”陌漓的確是挺意外的。
她隨後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遞過去給他,“這裏有30萬,基本上是我所有存款了。不知道夠不夠。”
林昊沒有接,輕笑了下,“拿回去吧,我喝幾瓶名酒遠遠不止30萬了,而你需要存很久。”
他知道她私底下來找自己,就證明這事不能讓嚴浚遠知道,而她也肯定用的是自己的錢。
陌漓還是塞了過去,“反正我不管,要不要我都是給你了。”
她把卡推到了他麵前。
這時,餐廳裏忽地有些不對勁,一陣淩亂急促的腳步聲朝著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陌漓疑惑地回頭,一看,臉色變了一下。
因為穆深帶著好幾個保鏢和嚴騰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雖然她是第一次見穆深,可她在某次官方新聞上見過他。
他在這裏出現,那就證明事情已經敗露了。
轉眼,穆深就來到了兩人麵前。
穆深繃著臉,很氣憤,“跟蹤了這麼久,終於知道是誰指使人把李泉劫走了。原來幕後的女人竟然是你!”
他又看了林昊一樣,“你竟然還背著阿浚遠和別的男人幽會!”
陌漓此時有口難言,因為現在發生的是兩件事,一是她雇傭把李泉救了,一是她和別的男人有瓜葛了。
無論這兩件是哪一件事,對於嚴大家的人來說,都是不可接受的。
而被嚴浚遠知道了,也會很生氣的。
她瞬間有些有口難言。
林昊卻冷淡地看向穆深,“你這是以大欺小嗎?別人救回自己的親人有什麼不對?”
穆深火了,“你這兔崽子,給我閉嘴!”
人被這小白臉劫走了,他已經很惱火了,這年輕人竟然還頂撞他,真是豈有此理!
林昊身為市長的兒子,從來沒有被人叫過兔崽子,換作以前他肯定就掀桌子看,但現在他變得冷靜了。
他淡淡說到,“要是你親人被抓了,你也會救回去。所以們就別再大石砸死蟹了,來欺負小輩了,這事就這樣算了吧。”
穆深豎起眉,“關你什麼事!我就是要把人給要回去了!”
林昊抬起下巴笑了,“行,這人是我授意搶回來的,你要抓就把我抓回去。”
陌漓眉間湧起詫異,林昊竟然把責任攬身上了。可她知道不應該連累了他,連忙說,“不是,是我求他做的。”
穆深看了兩人一眼,目光落在了陌漓臉上,“好啊,竟然互相攬責任了,看起來真是非一般關係。虧浚遠還那麼疼愛你,可你卻和別的男人關係那麼好,你怎麼對得起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