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驚訝地轉過頭來,“你連認識我我多少天都記得?”
“記得,飛機上的那一天,我們第一次見麵。”
她又是頎悅,又是好笑,“那個一個美麗的錯誤。”
他神色清朗而認真,“當然,雖然那時我們還沒有感情,但就是因為那一麵之緣,讓我們走在了一起。以後,除了你生日、情人節,就多一個日子慶祝了。”
她又笑了起來,“別的男人都希望紀念日越少越好,省得費心思。而你這個大忙人,卻希望紀念日越多越好,你就不怕累?”
他淡淡微笑,樓上她的腰,“當然不怕,和愛人在一起,當然是越多相處時間越好。這樣每一次,我就可以為你做一件有意義的事,讓你開心多一次了。”
體會到他每次做什麼都是為了讓她開心,她心裏滿是甜蜜,又很好奇,“你怎麼會想到放孔明燈?”
“那是因為你喜歡。你覺得孔明燈帶著願望在浩瀚的空中飛行,能實現心願。所以,我就決定把這一願望擴大了。”
“你也信這個說法?”
他下巴輕著她的秀發,“我信不信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你喜歡。而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你喜歡的事。”
她心中甘甜點點,也雙臂摟著他,“謝謝你總是為我做這麼多快樂的事。”
“你快樂,我才會快樂。”
他低下頭,在她唇上輕柔一口勿,又說到,“我在每一個孔明燈上都寫了一句話。”
“哦?什麼話?”
他的聲音帶著別樣柔情,凝視著她的瞳仁,“寫了‘愛你的海枯石爛,愛你到天涯盡頭。’。因為海水不會幹的,天涯也不會有盡頭,所以這句話代表著我對你的愛永遠也不會到盡頭。”
陌漓定定地望著他專注的眼睛,心中彌滿起一股說不出的感動。
嚴浚遠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這樣一心一意地愛著她,而且從來也不會保留,也從來不會遮掩對她的愛。
這個世上,總有很多男人很大男人主義,總是覺得女人隻是一個附屬品,一個傳宗接代和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
可嚴浚遠如此優秀萬千的人,卻這樣真摯,這樣好不吝惜地對一個小女人表達著內心的情感。
她真的感動得一塌糊塗,暖意如廣闊的海一樣無邊無際。
想著這個世界上隻有嚴浚遠對她如此上心,她忍不住泛起點點激動的淚花,哽咽著,“你對我真的太好了。”
察覺到她聲音哽咽,他馬上端起她的臉來,又著急又霸道,“不許哭!和我在一起隻可以笑!”
她瞬間變得又哭又笑的,“你總是這樣霸道。”
嚴浚遠聲線帶著低沉和沙啞,卻又依稀帶著別樣的韻味,“是的,我承認對你很霸道,霸道地隻想你快樂,霸道地隻想你開心,霸道地希望你永遠不要流眼淚。反正,我就想霸道地擁有你的一切,無論是開心的,還是愁苦的,我都願意和你一起分擔。”
她溢著喜悅的淚光,不知該如何表達內心的強烈感受。
他用指複擦去她眼角的淚,“好了,別哭,一看見你哭,我就心疼。”
他拉起她的手,“上空的這麼多孔明燈都是我放的,現在我們一起共同去放一個。”
“去哪裏放?”
“我親手做了一隻很特別的,我要讓它飛得高一點,遠一點。這裏的孔明燈太密了,怕擠不上去。我們到船上,駛出外麵廣闊的海麵去放。”
他帶著她上了一艘豪華遊艇。
遊艇一路向著外麵駛去。
一會,便駛到了開闊的海麵上。
嚴浚遠從船艙拿起那個超大型的孔明燈,和陌漓一起到了船頭上。
陌漓發現這是一個花型孔明燈,而且很像茉莉花的形狀。
而燈的四麵都寫著飄逸的字體。
【送你茉莉,願你莫離】
看了片刻,她發現這句話隱藏著兩個諧音。
她知道這話表達的意思是:送你一朵茉莉,願你莫要離開我。。
她豁然抬起頭來望著他,他的暗瞳在夜色中顯得更加的漆黑與幽沉。
之前她打電話去時,他在寫詩,寫的就是這個嗎?
嚴浚遠低頭對視著她,魅唇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我要讓這個孔明燈飛得特高,特遠,一直帶著我們的誓言,在天際裏翱翔。讓它一直到大洋的彼岸也不掉落。”
她幸福地笑著,笑容如月色一樣的淡雅與清美。
一個男人總是無時無刻地表達著對她毫不掩飾的愛,她還有什麼好說,除了感動外,她已經不會任何的反應了。
他又說到,“我特意在這個特製的燈裏安裝了黑科技。這個燈裏麵有一個導航。它會一直飄到一個美麗的海島去。以後,我和你度蜜月的時候就到那個海島去,一起把它取回來。然後一直保存著,等到我們白發蒼蒼的那一天,拿出來紀念我們年輕時候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