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深愛不已,可她卻連信任他的程度都還沒到。
愛的最好證明是信任,換句話說沒有信任,也就沒有愛了。
他忽然為這種現狀感到有些無力,努力了這麼久,原來一切都徒勞!
陌漓又淡澀說到,“所以,這一次我們真的離婚吧。離婚了,你奶奶高興,你和古盈順理成章,一切都皆大歡喜。”
她也不管他的反應,再次很強硬地推開了他下車去。
這次,嚴浚遠沉靜地看著她離去,沒有刻意留住她。
剛才陌漓說的話,把他的心輾壓得像砂石一樣碎。
愛人之間,沒什麼比親口說出沒有信任,隻有脆弱讓人更失意的。
他微微閉了閉眼眸,覺得痛意蔓延…
走下車子的陌漓,心中既難過又失意,黃昏的涼風吹過,悲涼了一心。
………
一會,他振作起來,努力梳理心中的情緒。
因為,他要盡快找出這事的罪魁禍首。
做這事的人心思太精密了,將三人間的關係利用得淋漓盡致的。
利用他和古盈多年的時間來攻擊陌漓的心理,讓陌漓對這事深信不疑。
如果被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他肯定不會手軟。
隻是現在所有嫌疑人都在國外,他要查出來還真不容易。
他不禁捏了捏有些酸痛的眉心。
…
清吧裏。
3位男人坐在一起喝酒。
韓緯瞄著嚴浚遠那暗淡的臉,“出了一趟國外,我以為你們度蜜月了,怎知道感情倒回到原始時代了?”
嚴浚遠很無味地喝了一口酒,“女人的心還真是一本天書,真難看懂。”
他對她做了那麼多事,她竟然連絲毫的信任都沒有。
他又心中既是難言,又略微帶著幾絲生氣。
感覺他真的從來沒有了解過女人的心理。
巴傑揚了揚眉梢,“以我多年來對男人和女人的觀察,和女人吵架的時候不要和她講思維講邏輯,你隻需要口口聲聲說愛她就對了。”
嚴浚遠撇他一眼,“你這是什麼謬論!”
“這是真的,都說謊話重複一百遍連自己都會覺得是真的,更何況女人聽一位萬千優秀的男人深情款款地說出來。”
韓緯也開口,“對,況且你說的還是實話,女人的小心髒很難頂得住你這種男人的攻勢。”
嚴浚遠困擾地蕩了蕩杯子的酒,“可這次不同以往。”
韓緯看著他深皺的眉目,認真起來,“你真的一點都不認為是古盈做的嗎?”
嚴浚遠堅決地點了點頭,“做這事的人心思很精密,將三人間的關係利用得淋漓盡致的。利用我和古盈多年的時間來攻擊陌漓的心理,讓陌漓對這事深信不疑。但古盈的心思沒有這麼縝密。”
韓緯臉上浮起幾絲凝重,“我雖然和你是朋友,可我不了解古盈。但是從犯罪角度來看,不是每一位犯人從一開始都是壞人來的,都是從邁出第一步開始的,所以這件事情是誰做的,真的很難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