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主動將自己貼近了他。
還用力地扯著他的襯衣,但她喝醉了酒。所以扯了好幾次,都沒能將他的衣服扯-開。
所以她血流裏的躁、動因阻擾而逐漸化為一股幽怒。
她忍不住離開他的唇,扁嘴罵了一聲,“混蛋,怎麼這麼難扯……”
嚴浚遠瞬間睜開眼睛,她的眼睛直直映入眼底。
隻是在他的視線接觸到她眸心的一刻。
他的熱、情忽地減滅了一半。
因為他看到陌漓的眼中,除了熱之外,更多的迷糊和恍惚。
從她因生氣而微微嘟起的嘴巴,可以看出此時她就是一個完全沒有思維的孩子。
這種模糊不清的狀態表明,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對他的熱、情,完全是因為酒精的刺、激。
而一旦酒精清醒之後,她和現在必然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他也記得很清楚,他說要重新追求她,而她不想一上來就做這麼直接的事。要不然她肯定會氣炸了。
而他和她的關係也會更加僵硬。
他掩了掩黑長的羽睫,深深地吸了口氣,很努力地將燒到喉嚨的火、種壓抑了下去。
然後將她從懷裏拉開了。
但是陌漓卻倔強地扁著嘴,亂嚷著,“不要離開……和你親-親好舒服。”
他既無奈又好笑,很費勁地壓著情緒,帶點哄騙,“乖,我帶你去做別的事,會更加舒服。”
他單手一把撈過她,向著浴室走去。
去到浴室後,他將她放入早已準備好的豪華浴缸中。
還特意注入了一部分涼水。
此時隻有涼意才能將陌漓身上的熱氣洗去。
在朦朧水汽的遮掩下,他幫她將依服脫去。
而陌漓這迷糊小家夥,還很不合時宜,不斷地用纖柔的手臂挽著他的脖子,“抱抱……”
嚴浚遠好不容易憋下去的火焰,又差點被她撩起來。
此時,他真的很想將她撈起來,狠狠地打幾下屁股。
他忍著氣,“小東西,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將你今天給我的折磨給討回來的。到時候,我要讓你比今天主動10倍。”
他命令看她,“給我乖一點,要不然明天你醒來後會後悔的。”
而陌漓身上的燥、熱被水撲滅了不少,所以變得乖了起來。
嚴浚遠挽起高貴的衣袖,一邊幫她洗著,一邊故意套她話,“徐哲生你的氣了,你是不是特難過?”。
陌漓迷迷糊糊的,“是呀,我真的覺得好難過,好難過……”
“難過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程度?……”她眼睛有些模糊,迷蒙細語,“難過到,想用酒精淹死自己……”。
所謂酒後吐真言就是這樣了。
嚴浚遠的俊臉頓時龜裂了…
不就是翻個臉嗎,這女人竟然和“死”字掛鉤。
此時,他真想把她給淹了,讓她好好醒醒。……但他心疼呀。
他又問,“你喜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