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另外一種方式說,“也許我們真的不適合,你家是朱紅大門,而我家隻是竹門。門不當戶不對的,我們最終還是會分道揚鑣的。”
他一貫霸道的語氣又上來了,“我不管!以後的事以後才算,我隻管你現在的態度。”
她轉過頭來,“如果你在意我現在的態度,那你就給徐哲道歉去。”
嚴浚遠目光定住了,直直地穿入她的眼底,有種說不清楚的情緒。
一會,他壓下心底的憤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能不能不要談徐哲的話題。”
他都放下架子來哄她了,她竟然還要他給情敵道歉?
而且他絕對相信那個時候的徐哲情況是不對勁的。
徐哲把陌漓的身體都看光了,他能不氣憤嗎!
但遇到這種問題,男人和女人往往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他看她一臉疲憊的,而且衣服上沾滿了菜汁,拉過她往浴室走去,“快洗個澡去,早點休息吧。”
她使勁甩手,“你放開我,我自己會。”
嚴浚遠把態度放得很緩和,“你今天很生氣,所以我侍候你,讓你消消氣。夠誠意了不?”
“你以為侍候我就很夠誠意了,有本事你去侍候被你打傷的徐哲。”
他閉了閉明眼簾,告訴自己要壓住脾氣…
他嚴浚遠真的算載倒了,而且還栽得連滾帶爬的!
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有人能控製住他的行為了。
真是不可思議!
他沒有說話,挽起高潔的襯衣袖,幫她往浴缸裏放水了。
而他一直手扯著陌漓,不讓她逃開。
體會過這男人的作風,她很清楚自己無路可逃,隻得撇開眼光氣恨站在一旁。
熱水放得差不多了,他拿起沐浴露往水裏倒。
陌漓忍不住開口,“放多一點。”
泡泡多可以把她的身體遮住。
嚴浚遠幽魅彎起唇角,“看過那麼多次了,你身上哪一寸肥,哪一寸瘦,我會不知道!”
她實在是沒這個男人麼厚臉皮,隻得閉嘴。
不一會,她就被強硬地扯過,然後被某人快速地脫著、衣服。
她依然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樣,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隻得無奈地服從。
她覺得嚴浚遠簡直就是個扒衣神手,沒幾下就把她給弄得光光的。
她恨瞪著他臉,“你的眼睛能不能別亂看?”
“行。”某人十分聽話,閉上了眼睛。
不過他的手卻惡意地放在了她最高聳的地方。
“壞蛋,你摸哪裏?”她尖叫。
“我眼睛看不見,怎麼知道摸了哪裏?”
陌漓真想劈暈他,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
很快,她就像條滑膩的魚兒一般,被他放進了浴缸裏。
陌漓懂事以來都沒有被人這樣“尊貴”地侍候著洗澡,渾身像在火上烤著一樣,難受不已。
嚴浚遠瞄著她既然粉紅菲菲又氣恨的臉,“本大少上輩子真不知是不是老婆奴做多了,這輩子依然殘留著奴役基因,竟然一次次侍候你這女人。而你竟然還不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