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灰灰的,“要回去一起回去!”
“你平時走到的是陽關大道,而我走的是獨木橋。這是我們餐館為了做最正宗的綠色飲食而必須付出的汗水。所以,這不關你的事。”
“你是我老婆,不關我的事,難不成關徐哲的事?”
她忍不住瞄了他一眼,“人家跟你不一樣,人家來到這裏融洽得很。”
“什……麼?”嚴浚遠的聲音拖得有點長,略微陰鬱,“徐哲竟然和你一起來過這裏?”
“人家家裏是做製藥生意的,他是想來這裏視察一下,能不能種植中藥。這種沒有汙染的地方種出來的藥物質量才好。”她又使勁瞪他,“是不是除了你之外,我和其他男人都是有特殊關係的?”
說到這話題,他就更加來氣了,“你跟他難道還不算特殊?他竟然借2000萬給你離婚!這樣算起來,他還是我天字第一號仇人!”
陌漓想笑,可還是忍住了,“我沒告訴他我是借來離婚的,就是說有用而已。”
“這更加可怕,他什麼都不問,竟然就借2000萬給你,這說明他對你的好已經超出了一般的人。”
她不禁扭頭看他,不知道他這些話是吃醋,還是有別的男人和他一樣壕,所以不開心了。
她解釋,“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人家是真人君子。”
“我也是正人君子!”
她忍不住拋去一個鄙視的眼光,“你是正人君子的話,那連強jian犯都是正人君子了。”
嚴浚遠俊臉依然黑黑的,“反正以後你少跟他接觸。而且你快把那2000萬還他,免得你覺得自己老欠著他的。欠著欠著,就用感情給還上了。”
“庸俗!你怎麼不說我用身體給還上了。”
他的視線立即銳利得能剁人,“你敢!”
陌漓不想再和他談這話題,趕緊轟他走,“快回去吧,你在這礙著地球轉了。”
“要回一起回!夫妻雙雙把家還!”
她心裏不禁暗笑了一下,其實這男人看起來很高冷,但很多時候其實很賴皮。而且賴皮起來還不知自己臉皮厚。
他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看了一下四周一籮籮的紫薯,斂起眉來,“既然我不會翻紫薯,那我就幫你把這些弄回去。”
說著,他就拿起扁擔,然後學著電視裏農民的模樣,一邊挑起一籮就走。
可還沒有走幾步,他就發現自己搖搖晃晃的,兩隻腳竟然不聽使喚地搖晃著。
身後傳來陌漓的笑聲,“哈哈,好可愛的企鵝……哈……這麼大一隻企鵝走路,我還是第一次見。”
嚴浚遠的臉瞬間還長過長白山…
這死女人,有生以來第一次做這種格格不入的事,竟然還被她恥笑。
他回過頭去,繃著臉,“這叫淩波微步,懂不?”
看他堂堂一個大總裁竟然幫她挑東西,她也很識趣,忍住笑意了,“嗯,大蝦的功夫真是練得爐火純青啊。”
嚴浚遠瞟了她一下,繼續怪異地走著路,覺得胳膊難受極了。
不行,回去他得幫她買輛莊稼收割機,要不然肯定累暈這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