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亡(1 / 3)

張忌眼皮一直跳,心裏非常不爽,老有種要出事的感覺。他看了看身邊的兄弟,一個個很興奮的喝酒劃拳,躍躍欲試的表情。張忌看看了表,晚8點15。今天晚上11點是拚命三郎帶隊,和一個新開的酒吧去談以後收保護費的問題。按以往收錢過程來說,畢竟這次出事的概率很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張忌的心裏老是不踏實,老有預感要有事發生,具體出什麼事他又想不出來,他心裏暗暗盤算:這個酒吧三天前八爺手下曾帶人去消費過,場子也踩了,就不到10個保安,就算10個保安全是練家子,我們這次10幾個兄弟,哪個不是刀風血雨混出來的,尤其是帶隊的拚命三郎,人如其名,功夫好,刀子狠,打起架來不要命,又是從河南武術學校畢業的,應該沒什麼大事吧。。。

這時候,KTV的服務生端著酒來了,拚命三郎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說:“首先,祝我們今天晚上行動順利,兄弟們幹了這杯,喝完這打酒就不要再叫酒了,晚上還要辦事,小姐們全出去了,我給兄弟們說點事情。。。”

隨著拚命三郎一飲而盡,其他兄弟也幹了杯中酒。包房裏的媽咪也帶著小姐們魚貫而出,拚命三郎這時候才開始講正題:“現在是8點半,10點,老劉和順子去開車接我們,這次我們主要是去和新絲路酒吧老板談以後每月按期保護費,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都不要帶家夥,家夥全給老劉和順子,你們全在車裏,我和張忌上去主談,門口留2個兄弟,一但有問題兄弟再衝進去,還有什麼疑問沒?”

“麼事,全聽三哥安排”“哈三哥啊,兄弟跟三哥辦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三哥放心吧”大家紛紛說著。張忌又看了看表,還是一臉沉重。

拚命三郎這時候走了過來,拍拍張忌的肩膀:“兄弟,你今天怎麼了,一臉的不爽,是不是小姐沒叫你開心啊,哈哈”,張忌猶豫的說:“三哥,這次我感覺老是要出事啊,具體什麼事情我又想不出來,要不三哥和上麵說聲,改日我們再去談。。。”

話還沒說完,拚命三郎臉沉了下來“改日?張忌,這話要是別人說,我直接剁了他,兄弟啊,這次場子談下來,保護費是按月交給老大,場子裏的小姐抽頭,搖頭丸和大麻,全是我們控製,這中間的利潤你不會不知道吧,兄弟們在刀口上跟著我也不少日子了,這次談完,加上半月前我們談好的場子,到時候我和老大說聲,我們兄弟二人看這2場子,手下們也安穩了,不用天天打打殺殺,這種機會可不多啊,你這臨時別退堂鼓啊!”

張忌掃了眼拚命三郎說:“可能是我多慮了吧,三哥,放心,我不會拖累大家的,喝酒吧。”“好,這才是我的兄弟,說實話,跟我的兄弟我就覺得你最有本事,能文能武,頭腦好,不像三哥我啊,隻知道拚,以後咱哥兩帶手下這些兄弟,用不了三年,道上也有我們的地位了,哈哈哈。。。”拚命三郎看見張忌沒什麼問題,又開始YY起來了。

9點15分,包房裏兄弟們嚎歌的嚎,吹牛的吹,張忌看看了這些跟了他和三哥幾年的手下,心裏也確實平靜了點。就在這個時候,驀地,張忌有種被人虧窺探的感覺,他憑著感覺目光一掃,看見一個女服務生(公主)正在打掃茶幾上的煙灰缸,紙巾等垃圾,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張忌居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自己的想法,記憶和所有大腦裏的一切全都在被這個公主掃描了一樣。。。張忌有意無意的站了起來,對著那個公主生走了過去。公主這時候已經收拾完茶幾上的垃圾,拿著托盤站了起來,輕輕的問了句:“請問老板還需要什麼嗎”張忌:“不需要了,對了,你來這裏工作多久了?”“我昨天才來,還在暫時實習,老板,是不是我服務有什麼不周之處,請您原諒”公主誠惶誠恐起來。張忌又掃了她幾眼,難道剛才是自己太神經兮兮了產生的錯覺?但是觀察了那公主一會,並沒發現什麼特別,也就叫那個公主出去了,接著,張忌看了拚命三郎一下,輕輕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準備行動吧。”

拚命三郎站起身來:“老劉,順子,下樓去開車,現在是9點45,15分鍾後兄弟們下去,我們準備做事了”包房裏的漢子們這時候也都安靜了下來,各自準備著,張忌和拚命三郎也去結了帳往大廳走去。。。

廣州一直是個不夜城,燈火通明,張忌坐在老劉開著的一輛黑色麵包車上,順著車窗看這外麵的夜景,身邊的兄弟們此時也都很安靜,不知道各自想著什麼。張忌看了看表,已經10點15了,還10多分鍾就到新絲路了,但願這次行動一切順利吧。。。這次行動完了兄弟們也能過幾天太平日子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兩輛黑色麵包車停在了一個門麵不算大的酒吧邊上,拚命三郎拿出了幾個對講機,塞給了開車的老劉和順子一人一個,又給了另外兩個和他下車的漢子,同時囑咐著:“老劉順子,你們就在車上和其他兄弟等我們消息,家夥都準備著,以免有什麼萬一。。。”邊說邊看了眼陪他下車的另外兩個漢子說:“大彪,豺狼你們兩個嘛。。。。。,豺狼在門口,看見裏麵出事及時通知老劉和外麵的兄弟殺進去,大彪等我和張忌進去2分鍾後裝成客人再進去,隻要看見我們出事,馬上通知外麵的豺狼和老劉,就這樣子了,張忌我們走吧。。。”

張忌和拚命三郎走進了酒吧,酒吧不大,外場大概才50多平方,放著和諧的音樂,一個二流女歌手在舞台上唱著流行歌曲,吧台後麵還有一個內場,裏麵放著嗨曲,不少青年男女隨著音樂的節奏擺動著身體,張忌觀察了下保安人數,才看見了5個,輕輕走到拚命三郎身邊說到:“隻看見5個保安,這種小場子應該沒有黑保安(黑保安,身穿便服的打手,遇見事情就打,打出了事這種娛樂場所也可以解釋說不是內部保安,是客人之間的鬥毆,可以推卸點責任),但是聽八爺前幾天踩場子,說有10個左右保安,估計是換班吧,可能在休息室!”

拚命三郎點點頭說:“有三個會功夫,另外兩個保安看樣子也就當過幾年兵,等大彪進來,我們直接去找老板。”說話間,大彪已經從門口走了進來,走到一個卡坐上招呼服務生點著酒水,拚命三郎和張忌也隨便找了個散桌坐了下來,跟服務生點了酒水後,拚命三郎向吧台走了過去。

張忌喝著啤酒,聽著歌手唱的流行歌曲,無意的向歌手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看,張忌突然感覺大腦裏麵所有思想全被人窺探了,就和在KTV包房被人掃描大腦一樣。立刻站起身,想也不想追向了拚命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