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好衣服,正準備離開,突然從衣櫃裏飄出一封信。信很奇怪,因為寄信人是鄧慕然,收信人亦是這個名字。
隔著信封,感受到信中滿滿的都是少女的煎熬,記憶讓原本快要忘掉的她一字不落的想起來:
我好像喜歡上他了。他,會知道嗎?我是隨著他的步伐走的啊!可是……他的步子好像越邁越大,我吃力的跟著,卻覺得距離越來越遠,我對著前麵模糊的背影大喊:“喂!別丟下我,等等我呀!”,他的身影微微一頓,是聽到了嗎?可……為什麼還要繼續往前走了?不見了,他不見了!他怎麼能丟下我,不是說好了嗎?不是約定好天黑後一起回家的嗎?現在,天,它已經黑了,你怎麼你走呢?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黑色的世界。我坐在地上無聲的流淚。你聽見了嗎?水龍頭裏滴水的聲音,它在呼喚你,它在表達它的害怕,被拋棄被遺忘的害怕。咦!我好像聽到你的腳步聲,那踏實溫暖的腳步聲一定是你的!你是過來找我的,你沒忘了我,對嗎?我開心的笑了,聽著你大喊我的名字覺得異常滿足。我剛想回應你,卻聽到溫柔的女聲,她呼著你的名,你聽後立馬回應,那怕她擔心的感覺,我都能感受到,你從未如此待過我,我覺得此刻的我像個演獨角戲的跳梁小醜,剛想向你跑去的我,現在停滯不前,這時天剛好亮了,嘿!你剛剛拋下我是去找她嗎?去找這個親昵的挽著你手臂的女孩。她望著我笑,可我覺得那是炫耀。
隨著回憶信中內容的過程,鄧慕然上了飛機,看著窗外逐漸變小的城市,說了句:“再見了,噢不,應該是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