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夏,在一座城市郊區的某處地方,兩個衣著正式的人走進了一棟十分豪華,但看起來又十分古老的別墅。
在棟豪華的別墅裏,密密麻麻地擺滿了桌子。突然,門被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來的,正是剛才的那兩個人——一名身著藍色西服的男人,還有一名隨從似的20多歲的年輕人。
“沈探長,您可終於來了!”一個原本站在台上指點著下人布置會場,身著黑色晚禮服的男人,一副非常激動的表情,從別墅裏迎了出來,“沈探長,我就是這場宴會的主辦人,陳勝。我請你來這裏的原因,你也知道了,我也不多說了。”那個人一邊說,一邊激動地握著沈探長沈譽佳的手。他突然注意到了樸泰:“對了,這位是……”
“我的助手兼徒弟,樸泰。好了,陳先生,請把事情的經過說給我聽聽吧。”沈譽佳,也就是沈探長,試圖嚐試著擺脫陳勝不停晃動的手。
“嗯。跟我來,我們邊走邊說。”他放開了沈譽佳的手,帶著他們向裏邊走去。那別墅非常大,有半個多足球場那麼大。“這棟別墅是我太祖父輩留下的,有近百年的曆史。由於很長時間沒人住,在周圍漸漸傳出了一個謠言——那些人們都說這房子住了死神。他們說如果外人敢擅自闖入這棟別墅,就會死於死神的手下,成為他的祭品。
“現在這棟別墅順著傳統傳入我手裏,我也就按父輩的說法舉行了一場‘繼承宴’。我當然是不會相信有什麼死神的,但是最近幾天值夜班的保安都說,巡邏的時候好幾次看見了若隱若現的死神的身影。我以為他們是在跟我開玩笑,便去查了監控記錄,發現真的出現了死神隱約出現的影像。”陳勝邊走邊說,“所以,我才請了遠近聞名的您來‘捉妖’。”
沈探長微笑著說:“您真是誇大了,我不是法師,又不是道士,也不是高僧,這‘捉妖’,我可真的不會。”探長的表情又嚴肅起來,“但是,死神肯定是人用某種方法造出來的。這個人,我定要捉到。快點走吧,我等不及想去監控室探個究竟了,陳先生。”
沈譽佳跟在陳勝後麵,在別墅裏不停地繞來繞去,大約走了了五分多鍾,他們終於來到了監控室。監控室也同樣很寬敞,有七八十平方米那麼寬,牆上布滿了65英寸的液晶顯示屏。監控室程圓狀,數二十個保安坐在液晶顯示屏前,非常專注地觀看著顯示屏,但是,這麼多麵顯示屏,唯有一處非常顯眼,——其中一麵牆上的三個液晶屏前,一個座位空空如也。
沈探長覺得很是奇怪,向那寫顯示器瞄了一眼,他敏銳的眼睛似乎覺察到了什麼——那三個顯示器中的那個負責監視四樓雜物間監視器的顯示屏上,除了放置有序的雜物之外,還有一個中年男子躺在地麵上。
一條足足有40厘米長的傷疤剖開了他的大肚子,他躺著的地麵,有一大攤鮮紅的血。那個人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一對恐怖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天花板。雜物間裏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東西,不仔細看的話,真不能看得出那躺著的東西,竟然是一個人!
沈探長的腦海裏,一個意識飛快的閃過:殺人事件!
說時遲,那時快,沈譽佳一個箭步衝出監控室的大門,直奔四樓的那個案發現場——雜物間。他的助手樸泰也馬上反應過來,有力的大腿一蹬,離開了座位,跟著沈譽佳衝出監控室,不一會兒就追上了譽佳。陳勝也發現了那具屍體,凝視著前方的那個屏幕,嚇得無法動彈,全身僵直,好久沒能反應過來。他腦子裏思緒萬千,因為那屏幕上的那個人,是跟他很友好的一個人。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