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畢竟也不清楚自己和榮依珊的關係不是。
可是,不管是這件事情該怪到什麼人頭上去,冷少頃都覺得心裏麵說不出來不痛快。
電話打完了,就直接去冰櫃了取出來幾瓶紅酒,自己靠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喝著。
一麵喝,一麵想起來自己那個不知道斷送在了誰的手裏的孩子。
還有,榮依珊和裴沛元之間叫人頭疼的關係。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還有就是,自己接下來要怎麼做才能盡快拜托掉史蒂芬家族對自己的牽製。
越想越覺得心情不好,所以,酒喝的也就越快。
一轉眼,幾瓶紅酒就都見了底。
很少會喝醉的冷少頃這一次是徹徹低低的醉了,甚至都可以用爛醉如泥來形容了。
空空如也的酒瓶子都給摔在地上,碎玻璃屑遍地都是,在燈光的映照下爍爍發光著。
一雙眸子變成了紅色,臉色也給酒精燒灼成了赤紅。
他靠在沙發裏,一動也不想動,也不知道保持著同樣的姿勢過了多久,終於就漸漸的睡了過去。
史蒂芬?沛然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就給房間裏的一片狼藉駭住了。
然後她一麵指揮著服務員打掃衛生,一麵讓人幫忙試圖把冷少頃弄到臥室去。
這麼一動,冷少頃就醒了過來。
史蒂芬?沛然又心疼他,又氣惱他,忍不住一個勁的埋怨著:“幹什麼喝這麼多的酒?醫生不是和你說過不讓你喝這麼多的酒嗎,身體還要不要了。”
冷少頃目光沉冷的盯著她,也不開口。
史蒂芬?沛然就不由得更有氣了:“趕緊回床上去睡,不知道這樣會生病的麼。”
冷少頃非但沒有動,反倒身體直直的靠進沙發裏,再一次合上了眼睛,然後,低低的也是冰冷的聲音響起來:“你給我滾!”
房間裏麵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他竟然讓史蒂芬?沛然滾?
就算是他喝多了酒,也不應該說這麼過頭的話啊。
史蒂芬?沛然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反問一句:“你說什,麼能再說一遍麼?”
冷少頃竟然真的就再說了一遍,而且還特意的拉高了聲調:“我說讓你滾,你難道是個聾子麼。”
史蒂芬?沛然意識到,冷少頃是真的醉了。
可是,有一句話說的是,酒後吐真言。
他今天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惡劣的態度呢?
盡管以前因為榮依珊的事情,他也對自己頗有微詞,但是,過去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他明明也好像也已經忘了那件事了。
冷少頃的臉色說不出來的難看,蠕動了一下嘴唇:“為什麼對我這樣?我有做錯什麼麼,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倒是說出來聽聽。”
冷少頃冷冷的笑著,雙眸就像是結了冰一樣:“難道這也要我和你說麼?你不要以為,有些事情你做的天衣無縫,我就永遠都給你蒙到鼓裏了。”
史蒂芬?沛然心裏麵不由得一悸,說不出來的恐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