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靈天將躺在地上的陳列彭扶了起來。
那個開始跟著文靈天的那個過路人道:“白哥為什麼現在對他這麼好,還把他扶起來。”
文靈天道:“我白沢有一說一,有仇報就報,從不忌諱什麼,但是現在卻忌諱他的家族找我家族的麻煩,不能殺他,既然這樣我就折磨他好了,來人去拿塊長板,和繩子來,我們開始折磨。”
好幾個人衝進屋子裏開始翻尋找文靈天的說的長板,效率還蠻快,拿著一個齊人高的板子出來,拿著繩子把陳列彭綁了起來,將其綁上樹邊。
文靈天道:“我一個人可沒有那麼多折磨的法子你們經管折磨,隻要他最後把賬算在我頭上就行,我告訴你如果你把賬算在我家族頭上,老子就讓你全家死絕。”
文靈天走向陳列彭,一隻手捏著他的嘴巴,很囂張的說道,隨即讓在位置讓其他人上去折磨他,而他就站在一盤看著。
有人不知道從哪裏拿了根羽毛過來,擠出吵嚷的人群來,將陳列彭的鞋子脫下,裏麵是一雙白色的襪子,那個人將襪子脫了下來。
一股濃鬱刺鼻的臭味道出現,他整個人往後一道旋即起身,捏著鼻子用羽毛來折磨他。陳列彭的腳不斷的掙紮,但阻止不了他撓腳底板的心。
當他們的鬧劇結束,他們將陳列彭留在了那裏,而被拖出去打了的那個女人,身上滿是淤塊,她微顫顫地走到陳列彭的身邊,將他鬆綁,然後整個人倒在陳列彭的身上。
陳列彭倒在地上,疼痛和剛剛捆綁以及折磨讓他無法起身,靜靜地看著倒在懷裏昏到的姑娘,眼神裏充滿了愧疚。
“對不起,一直對你這麼壞,你卻一直喜歡著我,為了保護我,讓她們欺負,倩倩我是真的對不起了。”
文靈天離開那個屋子的地方,前往了壓力穀,壓力穀中都是一階階的樓梯,文靈天看著這層層的樓梯,直接踏了上去,重力強壓在他的肩膀上,但這第一層的重力如羽毛般沒有然後的感覺,文靈天繼續踏上第二層。
第二層就像蜻蜓一般輕盈,第三層就像是青蛙的重量,文靈天看著頂端,快速跑上去,跑了進三十幾階他停了下來,這裏的重力就有數斤,但還是沒有問題。
走上幾個樓梯,重力一步就好像加了上了一斤重量,但他還能接受,在走到五十五階的時候,文靈天的腰快壓彎了,但重力沒有阻止他前進的方向。
一步一步踏上階梯,邁著沉重的腳步上前,往上是越來越難,但文靈天停止了下來,盤坐了起來,默默地恢複自己的體力和適應這裏的重力,過了半刻鍾的時間,文靈天開始起身。
朝著上麵的階梯繼續爬去,快堅持不下的時候,他就坐下轉化,這樣持續好幾個時辰的時間,文靈天開始往上衝去,離穀頂也就隻有幾個階梯的路。
文靈天向頂部衝去,他現在就想堅持一下,馬上就可以觸及穀頂,他可不想放棄,重力如洪水一般,向他推去,他弓著身子慢慢的走上去。
在最後一階的時候,朝著最後的穀頂走去,朝著穀頂的方向跳了過去,奈何重力太大,整個人才移動了一尺而已,整個人慢慢的挪動過去。
當身體一大半在穀頂的時候,整個身體解除了重力的控製,文靈天十分高興的站了起來,看著穀頂的一片空地,文靈天略微有些失望,這個穀頂什麼都沒有,費盡心思上來幹嘛。
文靈天看著地麵愁苦道:“可能我真是個神經病,我上來幹嘛什麼都沒有,還不如回去呢。”
他轉身回去,就在一隻腳踏在下麵的階梯的時候,穀頂的地麵上發生了震動,文靈天停止了下樓梯的腳步,轉身回來,看著地麵。
地麵上出現了一個方形的洞坑,文靈天因為好奇頭探了過去,想一看究竟,不知道是那個憋孫設置了這個機關,文靈天頭湊過去的一瞬間,那個洞坑中射出一個拳套來。
還好文靈天的反應快,拳套出來的一瞬間,文靈天立刻躲了起來,但還是讓拳套蹭到了鼻子。
文靈天道:“誰啊,神經病啊,竟然設計這個東西,真是吃飽了沒事幹,差點哥哥這英俊的臉就要被打到了唉。”
文靈天一臉憤怒的走下了穀頂,發現下去的路比上去簡單多了,一點壓力也沒有,一下子就走到了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