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恢複記憶了,雖然古拉希望她能繼續和他一起做著生意,可是沙曼還是決定要回到德維爾和傅恬身邊。
古拉蒼白著臉,看著自己蜜月的妻子,每天屁顛屁顛的跟在德維爾和傅恬身後,他就莫名的心絞痛。
這可是他費盡心機算計來的妻子,現在倒好,恢複記憶了,就把他這個丈夫忘記在了一旁了。
古拉心痛的問道:“沙曼,在你眼裏,我和德維爾傅恬哪個重要?”瞧把這小丈夫逼得,連這種問題都問出來了。
沙曼理所應當的回道:“當然是德維爾和傅恬了,德維爾是教我醫術的老師,雖然性格很爛,但是確實對我幫助很多,傅恬是我一生的摯友,地位自然是不用說的了。”
古拉心絞痛,繼續問道:“那麼我在你心中排名是多少?”
沙曼開始掰著指頭算,“爸爸媽媽,哥哥姐姐,除去德維爾傅恬,哦,對了,還有牛奶,你應該排在第五。”
古拉顫抖著聲音問道:“牛奶第幾?”
沙曼笑道:“第四啊。”
古拉心絞痛,早知道如此,他寧願不要告訴沙曼一切,讓她一直做他的費拉裏,那裏像現在這樣。
眼見沙曼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往德維爾傅恬那裏跑,古拉終於忍無可忍,關了店,婦唱夫隨,也跟在了德維爾和傅恬身後。
某日,傅恬坐在鋼琴旁,為德維爾彈奏的時候。
德維爾一雙異色的瞳孔落在傅恬的身上,原本冷漠的眸子,到現在看來竟然帶著一些與之不附的溫柔,隻是這些溫柔全數都獻給了現在那個坐在鋼琴旁邊,靜靜彈奏的人兒。
傅恬的手術很成功,她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正常人,擁有了痛覺,可以生老病死,和德維爾一起享受生活。
她的皮膚依舊是很白皙,隻是和以前的蒼白不同,現在的白卻更加的有了生氣。
一雙眼睛微微上翹,眉梢帶著說不出來的味道,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鍵上麵快速的跳躍著,就像是靈活的魚兒在水中遊泳一般。
德維爾的手上盡管還帶著白色的手套,但他的手上傷痕已經基本上沒有了,因為傅恬的幫助,他正在一步步的拜托心理陰影。
那雙手上的疤痕就像是他們的過去一樣。
正在慢慢的愈合。
琴聲最後停止,德維爾伸出手,捧起傅恬落在肩頭的一縷長發,他想,沒有比這更加黑沉的發了吧。
低下頭,他親吻著那一縷頭發,然後順著發絲一直吻到了傅恬的額頭。
他說道:“很美。”
傅恬睜著眼睛,看著他。
氣氛很好,這種時候,不是特別適合接吻嗎?
隻是,傅恬突然從口中飆出了一句話,讓所有美好的氣氛一瞬間,就沒了。
她說道:“我已經四天沒有洗頭了,是不是覺得我的頭油味道很好聞呢?”
感覺到德維爾的身體一僵,傅恬揚起唇,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對著德維爾比了一個YE,一股洋洋得意的感覺。
德維爾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然後說道:“這樣啊,那你也來聞一聞。”
說罷,就低頭咬住了傅恬的唇。
傅恬伸出手,勾住了德維爾的腦袋,回應著他的吻。
誰說曾經兩個互看不對眼的人,到最後不能相愛呢?
她和德維爾都擁有著痛苦的前半生,沉迷在黑暗的角落裏麵,一直以為自己不會走出來,隻是當他們真正的回過頭再度看向曾經的時候。
他們才會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啊。
躲在一旁偷窺的沙曼對著古拉說道:“你瞧,今天早上德維爾還對我一臉麵癱樣子,現在對著傅恬,滋滋滋。”
古拉轉過頭,看向了沙曼,眼神裏麵有什麼在悸動著。
沙曼回望了古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