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祥瑞之地,祥雲環繞,瑞氣萬千。平日裏,這裏都是安寧祥和的多,唯有神香的花草,悅耳的鳥語。
但是今日不同,聲音雜七雜八的響著。
王母和玉帝隱在祥雲深處,看著鬧劇上演。麵前還擺了桌,蟠桃仙酒仙茶琳琅滿目。
王母恨恨的:“該打!這個太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玉帝捋捋胡子笑了:“太白也被你懲罰了許久了了!”
那時,王母得知太白幹擾了幹兒子的修煉,還弄得一團糟糕,就已經把他罰去清掃靈獸園了。靈獸園,養的都是靈獸,可是靈獸的粑粑也是很臭的啊!平日裏都是可以拂塵一掃就全部不見的,可太白被罰去,卻是被收了仙力。咳咳,是聽難受的。
接著,王母又以幹兒媳婦被太白騷擾了修煉為由,將太白罰去了閻王殿查生死薄是否正確,閻王殿,其實呢,也不見得怎麼樣,可是太白去的時候,也被收了仙力,一群鬼魂總在身邊圍繞著,想想都覺得寒毛直豎!
接著還有灌種仙草園,喂天馬,擦拭天門,等等;注意,做這些事情,同時還是要去仙洞麵壁思過的,也就是說,太白是累死也沒有得好好睡過榻!
王母的小氣,天下人,不,是天下人天上仙地下鬼都皆知!
何況連累了幹兒子幹兒媳還有讓她許久吃不到廚仙的美味佳肴!
此刻,王母正得意洋洋的,解恨的,由著玉帝環著腰,舒服的坐著吃著喝著,觀看著一場貓抓老鼠加上狗勸和的好戲!
白胡子太白金星,慌慌張張,急急忙忙,踉踉蹌蹌,連滾帶爬的,往前方逃!胡子打了結頭發掉了冠,衣服都是泥,鞋子丟了個臉上還眼淚鼻涕一大把!身後,一個仙風道骨的男子和一個有著傾城之貌的女子,一人拿著長劍,一人揮著長綢,滿臉慍色的追著他!太白和這對男女之間,還隔著太上老君,氣喘籲籲的極力的阻止著這場追逐。
“太白,你個混賬!竟然這樣就浪費了我的一次修仙機會!你快來受死!”怒聲低吼的,正是菊君,凡間時,叫做漸止。
“竟敢拿仙子的修仙做玩樂,你還真是不識好歹!修仙豈是兒戲,容你這般胡作非為!”嬌喝著,氣得臉頰通紅的,不正是蘭草仙子,凡間叫舞衣!
太白氣喘籲籲的逃命:“饒命啊饒命啊!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來隻是想小小的捉弄竹君一下而已的!連累二位純屬意外啊!求求二位放過我吧!”
太上老君也說:“二位莫氣,太白也已經為這件事情被王母罰去仙洞麵壁思過了,二十多天不吃不喝的,你們也知道了,那仙洞……咳,你們懂的,連轉身挪地撒尿都困難啊!”
太白趕緊可憐巴巴的說:“你們瞧,我都已經滿臉菜色營養極其不良了!”還連帶被王母派去做那麼多與我無關的活!
蘭草總是心軟的,聽了這番話,手上的綢子放下了。太白心一喜:好,搞定一個!
可是菊仙才不會隨意被蒙過去,尤其他如此善惡分明的人!隻見他一翻腕,就將劍朝太白刺過去:“是你的債,就該你還!”
太白本來稍微一鬆的心又登時繃緊了,哭喪著臉繼續逃命:“哎呀媽呀——”
咳咳,太白,你媽在哪裏?
話說,漸止魂離肉體後,看見舞衣就在身邊,大慰,生前,一路追隨不離不棄。死了,即使先行一步,也都還不願離開。舞衣,是真的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