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我是殺手,我本逍遙;蕭薇:安於現狀,誓死如歸的眼神,很吸引人。
“無聊望見了猶豫,達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鬥誌卻抑製·····”昏暗的酒吧內,一名男歌手在前台唱起了這首粵語歌,雖不比原唱,但卻也有自己獨特的味道,聲音沙啞而深沉。
酒吧裏很靜,人們都沉浸在歌意裏,似乎這首歌道出了太多人的心聲。吧台四周坐滿了人,有白領,有職員,也有無業的遊民。
最惹人注意的是吧台深處的一名男子,緊身的黑色西裝顯露出他的絕好身材,外麵又穿了一件黑色風衣,看似多餘卻又倍感拉風,黑色皮鞋擦的鋥亮,深沉的麵孔讓人看不出也猜不出他的年齡,二十又或者是三十?手中握著高腳杯,品嚐著調酒師的自信之作,聽著自己剛點的音樂,看似輕鬆卻又好像精神高度集中,眼睛始終瞅著一個地方。那裏,坐著一個胖子,放肆的大聲吆喝。
忽然間,音樂停了一下,轉而變成了超high的舞曲,原本靜聽音樂的人們紛紛走入舞池,隨著音樂舞動起來,燈光似乎也被感染了,瘋狂的轉著。
黑衣男子皺了一下眉頭,似乎他並不喜歡也不習慣這種吵鬧的環境,但眼睛卻一刻不離盯著那人。胖子似乎喝的興奮了,隨著興奮的音樂,難看的扭動著身子步入舞池,黑衣男子始終盯著他,視線未曾從他身上移開過。
一口幹掉了杯中酒,黑衣男子從懷中掏出手帕,把杯子仔細的擦拭一遍,放到吧台,手帕重新揣進懷裏。
黑衣男子站起身,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邁步徑直向他一直盯著的那個胖子走去,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此時,那胖子正跳得起勁,看見漂亮的女人就上前搭訕,完全沒注意到危機正襲向他。
周圍的人,盡管跳得起勁,但有人看到黑衣男子和那把刀,都嚇得躲到一旁,即使有尖叫聲,也被音樂聲埋沒。
三米、兩米。。。黑衣男子離那胖子越來越近,身上的殺氣瞬間迸發。可能是感覺到了,胖子停下動作,回頭一看,對上的是一張毫無表情的冷峻臉龐,和一把高舉著正準備刺向自己的刀。
胖子頓時反應過來,大叫一聲,轉身猛跑。但是,他的速度他慢了,在他生出跑的意識的時候,黑衣男子的刀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刀尖從胖子的小腹探出。
胖子不可思議的瞪著眼,想回頭看,身體卻不爭氣的使不上勁。他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出來不帶手下。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後悔改變不了任何事。
黑衣漢子拔出刀,江胖子的身體向前一推,胖子的身體支撐不住,向前麵倒去。隨後,黑衣男子看準時機,在胖子的身子倒地前,手起刀落,一刀砍掉了胖子的腦袋。
“呲。。。”鮮血噴湧而出,噴到了前麵那些人的身上。由於砍之前黑衣男子將胖子的身體向前推到,血是向前方噴的,黑衣男子身上沒沾一點血。
這時,被嚇壞的人們才反應過來要逃跑。紛紛大叫一聲,向外麵湧去。
黑衣男子拿起胖子的頭,放進藏在衣服裏的黑色布袋裏,混在混亂的人群裏向外跑去,同時,隨手一扔,一片紅色楓葉落在胖子的屍體旁。
黑衣男子出來後,直接鑽進一輛麵包車裏,車子隨即揚長而去。
遠離案發現場後,麵包車停下,黑衣男子走了下來。隻不過,手裏的黑色布袋換成了一黑色手提皮箱。
黑衣男子打量一眼四周,急行幾步,鑽進一處胡同。
“哈哈,不錯不錯,幹淨利落,不留痕跡,不愧是烈風唯一也是最驕傲和青睞的弟子”一聲洪亮的聲音從背後不遠處傳來,但聲音伴有些許蒼老無力,一般人隻聽的話,不會注意到,但黑衣男子注意到了,他沒有回頭,猜想說話的應該是位老者,而且不止他一個人,這是黑衣男子多年養成的直覺。
“誰”一聲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
“哈哈,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你很感興趣”
”我對你也有點興趣了,最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烈風的徒弟的,不然的話,會死的?”黑衣男子才開始說話時,臉上並沒什麼表情,但是唯獨最後一句話,黑衣男子轉過身,路出猙獰的麵孔,嗜血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