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孤獨地佇立在街角,漫天飛舞的雪花靜靜地落下了,隻聽到物體撞擊地麵的聲音,這滿地的白色便染成了紅色。
遠處的鍾樓上傳來了午夜十二點的鍾聲,空曠的街上,兩個小女孩拚命地在奔跑,不回頭也不顧及方向。
這雪還是在下,依舊那麼大,地麵染成了紅色,那麼刺眼,不遠處的小女孩,驀地站在那裏,看著這淒慘而又美麗的畫麵,淚水滴在了空中的雪花上,緩緩而落。
過路的男子,看到了暈倒在雪地裏的孩子,抱起了她,看著滿地血色,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轉身離開,留下的背影,在血泊裏的女子拚著最後一口氣,無力的看著男子遠去的背影。也許,這是希望,活下去的希望,慘白的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在鍾聲的敲擊中,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水宇樓的天台上,穿褐色風衣的女子低頭弄著手機。不一會,一個拎著黑色的皮箱的中年男子出現。
“錢在這裏,辦的不錯。哪天希望可以親自去向你們的頭道謝啊!”中年男子將皮箱遞得女子。女子接過皮箱,不說話也不檢查,便直接走了。男子望著她的背影,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還在睡夢中的人們,被一聲巨響驚醒。城南的天宇樓停車場發生一起爆炸案,車內男子當場死亡。海利市的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是你搞的吧!”秦憶風將報紙扔在雅兒的麵前。
“怎麼了?”雅兒喝著豆漿頭也不抬,“他自找的,死了也叫活該。”
“出這麼大的事,警察會嚴查的,到時候會查出你的!”秦憶風大聲的說著。
“那炸藥是他自己買的,最多查出走私的軍火商,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雅兒笑著,將桌上的最後一根油條拿起吃了,“有什麼好煩的啊,天台上的攝像頭早就被我處理了,這件事壓根就沒有我的影子。”
“炸藥是他買的?”秦憶風瞪大眼睛望著她,“他買炸藥幹嘛啊!”
“想讓我死啊,看來他猜到我就是組織的頭,除了我,以絕後患唄。”雅兒頓了頓,“看來是有人想借刀殺人!”
“是誰啊!”秦憶風急切的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啊,估計是那幾個組織吧,其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也沒這個膽量和風之隱幻作對。”
“是宇田吧,你和笪詩語的一直都是死對頭的。”
“她的可能性最大,我已經讓隱然去查了。”
“看來現在暫時不用煩了吧,今天周末,我陪老婆去逛街好嗎。”憶風摟著雅兒,親親她的額頭。
“當然好啦,我要去買greed最新款的針織衫。”雅兒一臉壞笑,“還要去看電影《喜羊羊與灰太狼》。”
“老婆!”憶風哀求道,“咱換個電影行不。”
“為什麼啊。”雅兒撅著小嘴,“我就不,不想看就別去,”
“去,去,去,去,我去還不成啊。”憶風歎了口氣,“又要丟人了。”和雅兒結婚一年,最受不了的不是她的職業,而是她愛看動畫,還不肯換成動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