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百曉江湖
百曉生,一個時代的奇書生,不知其出身,以偷閱各門派武功殘笈,習悟武學。
行事作風乖張,怪癖。傳有百聞不曉,百曉不知,聽多少人說,不如聽百曉生說,但世上之事,沒有百曉生不知道的。
晚年行蹤不明,唯留下一本奇書,記載有一直傳於童謠、民間風言、相書說的故事裏...失傳百年的武學秘籍、神兵利器、世外仙門洞府...
此書出世,江湖上掀起一片風浪,人人為一閱此書為畢生所求。
輾轉後,一書輾轉被武林盟主看管。
不知在何時,被何人複製印無數副本,分列許多冊,散到江湖的每一個角落。
自此,江湖上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景宿一十六年,國號曆,皇姓南,帝治國有常,無功無失。
青觀山,青觀道觀,山門石階一千零八十三階,主殿兩重樓不分層,供奉仙尊、仙人、真人三像。
後殿無兩,殿內空置,日常早晚課於後殿,習常。
後殿以左,屋樓三層藏經。以右,廚房,食堂。
道觀沿牆,排屋兩行居所。
後殿裏,做完早課,師傅留下眾人,言明日要出門,少則三天回來。
問其因,南王爺獨子成婚,女子年輕時曾輕生、遇道觀真人遊曆時點化而拜師。成婚日,望師傅需得出席。
觀中弟子不多,觀主道觀真人,曾遊曆天下,後安身於青觀道觀。真人日常愛好收集冷門書籍。
大師兄本常,五歲奶奶送來道觀,日常習武,愛好打抱不平,每下山,必生事端。
師弟本忘,繈褓裏,江湖上怪盜鬼猴子在一個月夜留下,隨身附一玉佩。
本忘日常習打坐,能冥背十本心法,入定有五天五夜,因下大雨,被師兄弟搬進屋裏途中,落地放心。被道觀真人稱有不動冥心,心識大如海。
早日,教女房鶘來到道觀,遇本忘正於後院掃院,掃帚輕掃,卻過地生風,石雜隨帚。
見有女子如後院,本忘上來攔道:“善人,後院清修之地,善人勿入。”
“敢問道長,為何不得入?”
“善人可非不知?後院是道人日常修行、做功之所,不宜清擾。”
“待問道長一句,修行,可有在日常?宿有夜,起有晨,開山門,燒香蠟。”
“是了,是在日常。”
“那道長所言,莫不是要我出山門。日以常行,皆有修行,道人所在,凡夫皆該去,難是道觀仙尊,隻受的起道人頂拜?”
本忘啞言,不知作何接。觀主正要出行,到來問何事。
“道長正好,這位道人論我不應來道觀,當趕我不得入山門,是何理?”
“這般...本忘,你是何理...若是無禮,便向善人施禮表歉。”
本忘道歉,房鶘笑意離去。師傅言罰本忘上後山麵壁。
...
“大師兄呢?”
“是本忘師兄,本常師兄一早下山買蠟燭了,最近燒香的人突然多了些,香蠟比預計的要損耗的快。”
“無事了,我便去後山了。”
昏,食過晚上,除本忘本常皆在。入夜,深眠,觀裏來人,四下搜查而不見驚人。
觀裏四下尋不見,房鶘離開人群往後山去。
一小道人醒來行廁,撞見外人,驚覺,四下奔喊。
打坐一定境地,入定如入睡,入睡如入定。入睡時師傅所授的清元氣已自運過幾個周天,體內的蒙汗藥已去之八九,眾人受驚叫自然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