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來人呐!救命啊!!”
深夜,位於郊區的一座別墅內傳來一陣陣呼救聲,可惜,除了別墅裏的人,再也沒有其他人聽見他們的叫聲,別墅客廳的牆角蜷縮著一對中年夫婦,而他們對麵坐著一位看不清麵貌的男人,他身上罩著一件深黑色的鬥篷,寬大的帽子遮住他的上半邊臉,隻露出一副輕蔑的笑。
“現在,礙事的人都死了,可以說了吧?”鬥篷男擺弄著茶幾上的幾個頭顱,似乎想擺出一個好看的造型,漫不經心的對牆角的那對夫婦說道。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要的什麼東西!求!求求你放過我們!!”牆角的男人用顫抖的語氣哀求,整個人癱軟在角落,止不住的顫栗,旁邊的女人早早就驚嚇過度昏了過去。
“嗬,不知道?”鬥篷男一聲輕笑,歪頭看了他一眼,“不愧是騰蛇一脈,直到現在還要騙人嗎?”
“騰!騰蛇?你說什麼傻話!你這人是瘋子嗎!!!啊!!!!”似乎是受不了這種氣氛,那個男人歇斯底裏地吼道,吼完之後才看到桌上頭顱的表情,猛地一聲驚叫,後背狠狠的往牆上一靠,雙眼瞪得極大,顫抖的更加厲害。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對麵的牆一眼。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鬥篷男把他們轉向了男人,朝向男人的頭顱麵目猙獰眼神驚恐,似乎收到了什麼極大的驚嚇與折磨,全然不似人樣。
這時他才想起來,這人就是一個瘋子!
“嗬嗬,知道我最欣賞什麼嗎?”鬥篷再次輕笑,似乎並不生氣。
“就是這些驚恐的表情啊!!多麼美好!!多麼真實!”鬥篷男感慨的大聲說道,突然語氣一轉向男人斥道“別用你肮髒的謊言來惡心我!!!”鬥篷下紅色的眼睛視線如刀,如野獸般嗜血。
嗬,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軍師竟然把我們與你們相提並論!鬥篷一臉惡心的表情。
“嗯?是在那邊吧。”鬥篷順著目光轉頭,看著牆皮,一掌轟開,從裏麵抓出一把蛇杖。右手的戒指閃著幽幽的紅光,隱約好像發出一種嘶嘶的聲音。
“就算這片土地對我們有壓製,但你血脈不純,你覺得能騙過罪將不成,何況我專司欺騙,早些結束吧,不然這片土地的守護者就要發現了。”鬥篷眉頭微皺,似乎感應到什麼。
說罷,中指上的蛇頭戒指的眼睛猛的閃過一瞬紅光。
啊啊啊啊啊!!別墅裏傳出淒慘的叫聲,爆出一陣紅光,熊熊大火開始燃燒,而鬥篷懸浮在別墅上空,若有所思的看著遠處的某棟房子。
看了看隱隱亮的地平線,確認下方不存在活口,他抬起手微笑的看著戒指。
走了,九陰,他低著頭,對著戒指說道。
轉身飛向遠方。
----------分割線怎麼弄啊----------------------------------
梆梆梆梆梆梆,房間裏響起敲釘子的聲音,緊接著聽見卡啦一聲,隨著鬧鍾落地,房間裏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家的鬧鍾聲為什麼這麼奇葩啊!
梁杉一掌把鬧鍾摔到對麵牆上,對著旁邊床上的人抱怨道。
“在別人家蹭吃蹭喝蹭住的人沒資格提要求,能收留你已經不錯了。不覺得這種聲音做鬧鍾最提神有用嗎?”
他身旁的少年仰麵朝上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聞聲斜看梁杉一眼,輕聲說道。
梁杉,目前十八,他這是剛過完18歲生日不久,旁邊的是他的死黨好友白澤,兩人差不多大,雙方的老媽是多年的閨蜜,從上次在白澤家過完生日後梁杉就賴在他家不走了,用他的話說就是:
“反正咱兩家家裏都是忙人與其一人守著一個空蕩蕩的房子還不如咱們住一塊好有個照應。”梁杉笑嘻嘻的對旁邊的白澤說道。(這段標點就自己想像吧,反正我是想讓他嬉皮笑臉一口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