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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斯一共提出了兩個方案。
第一種,先解決現在斯塔克身上鈀中毒的問題,然後進行一個大手術將斯塔克體內的碎彈片全部取出。這樣的話,能直接棄用那個反應堆,既治標又治本。隻是那種手術的風險十分大,哪怕是西蒙斯也沒有太多的把握。另外,要是失敗了,世界上可不隻是少了一個托尼斯塔克那麼簡單。
方案二,還是先解決鈀中毒的問題。接下來全力攻克反應堆的技術難題,用盡各種方法去找鈀元素的替代品。隻是二氧化鋰畢竟不可能完美清除鈀中毒的症狀,每一次都會有殘留(個人推測)。長期積累下去……這麼一來結果會有兩種。一是托尼斯塔克在找到鈀元素的替代品前就掛掉,二是鋼鐵俠本尊僥幸等到了鈀元素的替代品,而身體還沒有徹底壞掉。
其實還有方案三,那是斯凱綜合方案一和二之後提出來的:想辦法找鈀元素的替代物,等到斯塔克的身體要撐不住了,再進行手術搏一把。隻是這個方案不被西蒙斯看好。這位年輕的雙料女博士不認為到時斯塔克的身體還能支撐那種強度的手術。
“無論是哪一種方案,我都會先解決斯塔克先生頸椎神經的問題。同時我也會留意著他體內鈀中毒的情況,不會讓它失控。如果運氣不錯,斯塔克先生會在短時間內醒來。說實話,從情況來看,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隻是……萬一他暫時還醒不來了,你們需要盡快做出決定。”
西蒙斯的話讓佩珀的心再次揪了起來。即使隻是透過屏幕,格蘭特他們也能看到她繃緊的雙臂。
“你是說托尼有可能變成植物人?這怎麼可能!”
還好,西蒙斯馬上做出了解釋:“不是植物人。這種類型的傷我們有一套完善的統計方法,數據甚至能追溯到大半個世紀以前。以如今的科技手段來看,我們預測,最多是八個月。最短的話,斯塔克先生會在第三天醒來。隻是,他的身體在鈀中毒這一項上麵,即使有二氧化鋰,也不一定能堅持八個月的時間。”
又是一陣讓人煩躁的沉默。這一回連羅迪也沒有作聲了。
“今天就到這裏吧。”最後還是格蘭特打破沉默,“佩珀和羅迪,你們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尤其是佩珀,有些事情是不能回避的,隻能去麵對。明天西蒙斯會處理斯塔克頸後的傷勢,你們最好在後天之前做出決定。”
就在幾人準備中斷視頻通話的時候,格蘭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有一件事需要事先說明。如果真要去找鈀元素的替代品的話,想必要將反應堆的技術公開。我記得那是斯塔克工業現在的重點項目吧?你們……好吧,也就是隨便一說。必要的時候這個不在考慮範圍內。”
中斷了兩邊的通訊之後,格蘭特捏著眉心坐了下來。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超出了格蘭特的預料,甚至弗瑞也不例外。格蘭特是沒想到斯塔克身上會有“不治之症”,弗瑞那邊則以為斯塔克會很快醒過來的。這位神盾局的局長甚至已經做了一些列的準備,要將斯塔克拉到神盾局的戰車上了。即使一時做不到這點,也先在斯塔克心中留個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