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重陽。九,為極數,亦是陽數。在這一天陽盛陰衰。所以這一天在一般情況下特別的平安。因為那些個髒東西都活動的很少。好像是因為是菊花酒(別想歪了),古代有詩雲:“往燕無遺影,來雁有餘聲,酒能祛百病,菊解製頹齡。”就是說的菊花酒。據說,這酒可以辟邪消災。所以那些髒東西出來活動的很少。可凡事也有例外。髒東西出來少了,可因為九九重陽。陽氣甚重,一些體質特殊的人便會脾氣暴躁。so,我們的主人公倒黴啦!晚上,九點,某ktv旁的胡同裏。刀,一把手術刀,被深深地紮進一個身穿黑袍的年輕人的肚子裏。這個年輕人20歲,他叫月黑,某醫科大高材生,天生對醫學感興趣,學習成績優異,曾跳過幾級。現在已經是大學畢業。最難得的是,他是全能型的醫生,在各科都可以稱為專家,現在僅僅是臨床經驗略有不足而已,但其理論之豐富他說他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他嘴角流著血,目光平靜的嚇人。他看著前麵的人,嘴角露出一絲苦澀,淡淡的道:“為何,我待你不薄啊。每次我學習超過你你都打我一頓,我念著13年的友情和你被我超過了心情不好從沒記恨過你,甚至隻是一味的防守,都沒還擊過。可你為何這樣對我?我不就是最後一個畢業實踐考試考了個第一嘛?你為何殺我?”那人身體顫動了一下,緩緩開口:“誰叫你考第一的?那是我的!誰也不能染指。包括你,月黑!”
“陽天,我看錯你了。”月黑眼前一陣模糊,感受著腹部的一陣陣暖流漸漸包裹著五髒六腑,他沒感到多麽的痛,這應該是死神說送給自己的最後一件禮物了吧?“你看對過我嗎?”陽天淡淡的說。他與月黑一樣,是棄嬰。被孤兒院收養。但他自從和月黑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沒有能成功的走出這個陰影。月黑不同,他成功的走了出來,並努力地學習。他是以學習來麻木自己的。陽天卻是帶著仇恨學習,他要讓當年拋棄自己的父母知道,讓其父母一輩子痛苦。不同的學習目的便造成了在小時候的基礎是否牢靠。月黑用學習麻痹自己,所以他吸收並融會貫通的知識比陽天要多,而陽天是為了報複,所以他精神不大好,在十二歲以後才好起來,這就造成了根基不牢靠,但即使如此,他依舊和月黑是同一階段上的天才,但考試總考不過黑月。從此他性格扭曲。這次考試時,他在結束後實行了報複行動。趁黑月從ktv出來將其拉入包房,從包房的後門將其帶入這條小胡同,並將一把手術刀刺入月黑的腹部,直逼尾椎骨!“沒有啊......”月黑惆悵的一歎,隨後,倒地。感覺肺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發黑,最後意識一暗。什麼也不知道了。嗯?月黑感覺很不爽,因為第一,他不能呼吸,第二,四周擠壓質感極為強烈。第三,氣管好像......積水啦?突然,四周一輕鬆,月黑劇烈咳嗽起來,但這咳嗦已從嘴裏出來便成了哇哇的哭聲。日!月黑嚇了一大跳,怎麼搞的?“恭喜少爺,是個大胖兒子!”月黑被抱了出來旁邊傳來一男子的笑聲,聽聲音不會超過25歲。“好好好....哈哈,我有兒子啦哈哈哈嗬嗬......”這是笑沒氣的節奏,月黑翻了個白眼。隨即,月黑感覺自己被抱了過去。一青年人進入月黑視線範圍內。“瞧瞧小家夥多乖啊!”看著麵前年輕人的笑容,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從月黑心中升起。他非常確定,麵前這人就是自己的父親。怎麼會呢?我不是死了嗎?月黑心中充滿了疑惑,艱難的偏一偏頭,他發現一個令自己震驚的事實,自己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環境裏。這是哪?這......這是在拍戲?月黑第一次覺得自己嘴角在抽搐,可明明沒有。真的在拍戲?這是黑月唯一能自我鼓勵的想法,他不是沒想到,而是不願意相信。他試圖找到這是在拍戲的證據。可......四周一沒攝影機、二沒錄音筒、三沒導演。況且,做醫生而磨練出的敏感神經清晰地讓他知道空氣好的有些可怕!這時,旁邊一個丫鬟穿著的人走了過來,行了個禮,道:“少爺,少奶奶要看看孩子。”“好好好,我這就去。”月黑看著這位爹都合不攏嘴了,突然一股怨氣從心底升起,為什麼?有孩子這麼高興嗎?那我前世為何被拋棄?就因為我手心裏有一塊個痣嗎?掌心黑痣,在中國古代傳說代表天煞孤星,因為據說掌心痣是前世愛人的淚水掉落掌心幻化而成的。一生隻有找到在同樣位置也有一顆黑痣的人才能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其他人和他做了朋友都會死。所以他在懂事並知道了這種說法之後從未與人真正的交過心。包括陽天。這或許也是造成陽天心理扭曲的原因之一。或許,在陽天看來,月黑太過神秘,嘴上說拿自己當朋友但從未與他交過心,在這種憤怒之下,哎!月黑歎了口氣,陽天沒學過中醫,所以很多五行周易八卦陰陽穴位什麼的都不知道(別笑,中醫真心好多都講這個,比如陰氣重......額)他難受?自己更難受。自己明明想有和人傾訴卻不能,想要緩解壓力喝酒卻怕喝完後會什麼都說出來。自己才為難呢!月黑心魔越來越重,最後終於哭了出來。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落在身上,這些淚很怪,沒被衣服吸收,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種牽引似的,向手心滴落。淚水碰著皮膚上的黑痣,立刻詭異的融合進去。隨即,黑痣消失。一股溫柔的情緒波動覆蓋了月黑的心將那不斷滋生的心魔漸漸消融。月黑卻不知道,但他現在感覺很怪,那溫柔不是屬於母親或任何親屬的,他感覺......好像是自己的老婆們在安慰自己......咦?為啥加個們呢?......自己的父親帶他進入房間,溫柔的低聲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將自己送入一個溫暖的懷裏,看到一張蒼白而又美麗的臉,月黑心中那孩子頑抗的心魔一下子全部如冰雪遇烈火消融。他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這次,是幸福。他在心魔退去的同時就已經想通,既來之則安之,不管以前如何,至少,在這一世,他有了家人,有了屬於自己的,正常人本應享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