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不知道這種事情如果顏夕去告她,再加上證據,她就得坐牢的,難道她自己不清楚嗎?
“我不知道我要怎麼樣?”程靈漾看著他為了別的女這種不相信自己,質問自己的神情。
她的情緒也很不穩定。
“或者說如果你想我怎麼樣,直接明白的告訴我。”
省得她還要猜他的心思。
“程靈漾,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幹的事情要承擔什麼責任嗎?”許敘語氣冷厲,微眯著雙眼目光淩厲的緊盯著她的臉,反問:“隻要小希去告你,再加上那些鐵證,夠你在牢裏蹲幾年的。”
這種性質惡劣,就算他想救她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救。
小希的媽媽曾經因為救自己而去世。
他答應過顏媽媽會好好照顧好小希的。
可是如果他不緊沒有照顧好她,讓她三番四次的受苦。
現在竟然他的妻子花錢讓人去糟蹋她。
情義真的難兩全。
“證據,你說什麼證據?”程靈漾忍著心裏的酸楚。問道。
“你說還什麼證據?”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冷厲的喝道:“程靈漾,你是不是以為你自己聰明絕頂,你以為世界上有不透風的牆嗎?你以為你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嗎?你知不知道你扔掉的那部手機裏的一切都已經出賣了你,裏麵的短信內容和轉賬的信息都擺在那,你知不知道?”
程靈漾的頭腦有些混亂,手機。什麼手機?
她的手機一直在身上啊。
她也沒有扔掉啊。
她麵色冷冷的對著他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證據。我也沒見過,我再說一遍。”
“那你約她去蓮花公園幹什麼?”許敘陰沉的質問。
“我說了,是她約我的。”說躲避她如毒蛇都不為過,又怎麼會約她,自己的腦子又不是有坑。
“程靈漾,你就不能換句說辭嗎?”許敘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冷冷的看著她,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一直說謊話難道不膩嗎?真是是她約你,那早已經等候在那裏的人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是她自己讓那些人糟蹋她,再嫁禍於你嗎?”
“我說是你也不信。”程靈漾苦澀的說道。
“其實不管我有沒有做過,你就隻聽顏夕的,她說是我,就是我,說到底,你從來不不相信我,是不是等哪天她說我殺人了,是不是也相信?”
“事實就擺在那,你讓我如何相信你?”許敘狠狠的擰著眉,冷冷的看著她。
口口聲聲說證據,說事實。
程靈漾也變得激動起來,驀然的喊道:“事實就是你所謂的證據和顏夕的證詞嗎?這些都是可以作假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許敘一怔。
她麵如死灰,她怔怔的看著他,心底一片苦澀,緩緩的,她扯出一抹淒涼悲苦的冷笑,說:“既然你很不爽的看著我安然的站在你的麵前,好,我現在就出去,找幾個人,也把我糟蹋一番,那樣你的心裏就能平衡了”
“不過再我還清欠她的後,你不要再追究薇茹的責任,還有我們離婚,從此各不相幹。”
程靈漾決絕的看著他。
話落,不等他的回應。
她轉身,走出這個公寓。
或許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可悲的了。
被綁架沒有被玷汙,讓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事情。
可是在他丈夫的眼裏。
她卻錯了,隻因為她心尖上的那個人遭到到了玷汙。
她嬌小的背影透著絕望和寂寥。
許敘的眉頭狠狠的擰著。
那幽暗的黑眸更是如同染上冰。
周遭的空氣都如同掉入了冰窟中。
她一步一步的,步子穩健,因為她的今天穿了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踩在公寓的水泥地板上。
聲音不響。
卻一聲一聲的如同石頭扔到了許敘的心頭上。
其實在程靈漾轉身的那瞬間,她早已心早已經支離破碎了。
愛上一個心裏有其他女人的男人,真是好可悲。
在她的身子跨出公寓的房門的時候,倏然手臂上傳來一道力道。
下一秒鍾,她就被狠狠的抵在了門板上。
趕緊腰間的那快烏青還未褪去。
現在又更加的嚴重了。
程靈漾疼得眼睛閉了閉。
很快就睜開,對上男人深如海的眸子。
麵色冷然坦蕩的看著他說道:“如果你想怕我撒謊的話,那些人可以你來找。”
一切都是他親力親為,那就不會有任何的差錯了。
許敘眸底的寒光一寸一寸的冷凝,化作淩厲的鋒芒劃在她的臉上:“我真該把那些證據交出去,讓你接受法律的製裁,為你自己犯下的錯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