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好友:“薇茹,你先走。”
“我不走……”周薇茹才不會灰敗而逃呢。
“求你。”許敘的幽暗的眸底陰沉可怖,她害怕他會對自己的好友做什麼。
對上好友乞求的眼神,薇茹還是離開了。
病房剩下他們兩個了。
程靈漾並不打算理他,而是轉過身身去看他。
而他低沉的嗓音一會在她的上方響起,帶著不容忤逆的命令:“以後不要和她來往!”
聽到這種話,程靈漾轉過身,抬眸看他,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沉,但是沒了剛才要殺人的情緒:“為什麼?”
“你不需要那樣的朋友。”他冷冷的道。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看著他深邃的臉,唇也跟著扯了扯,弧度帶著輕微的譏諷,“許敘,你什麼時候這麼有閑情逸致管起我交朋友了?”
自己替他擋刀,住院昏迷,醒後,他留下一句絕情的話,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了,今天出現了,就開始限製自己交友的權利,他以為他是誰啊。
男人居高臨下的盯著一已經恢複血色的女人了,開口:“以前對你太縱容了。”
所以什麼阿貓阿狗都是她的朋友。
“對我太縱容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笑了?”程靈漾坐起來,經過好幾天的休養,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了,力氣也足:“我看你是因為被薇茹罵得無力還口,心裏不爽了吧,想你堂堂許家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被一個女人罵得那樣的體無完膚也是第一次吧,心裏一定留下了嚴重的陰影,所以你不想見到她,所以你就阻止我和她交朋友的吧。”
“看來你可以出院了。”他的眸底有什麼情緒在翻滾。
“我出不出院和你沒有關係。”程靈漾冷哼道。
他不怒,隻是眸色分明沉了幾度:“我是你的丈夫。”
自然可以決定她的任何事。
“現在想起你是我丈夫了?”程靈漾唇瓣勾起自嘲的弧度,“當你把我送給別的男人時,你知道你是我丈夫嗎?當你把女人帶回家,你有想起來你是我丈夫嗎?當新歡麵介紹我是保姆,趕我出家門,讓我在樓梯睡了一夜,你是否有想起,你是我的丈夫?當你強女****的時候,你是否有想起,你是我的丈夫?當我住院時,你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的時候,你是否有想起,你是我的丈夫?”
前天,她看到江州報紙上的頭條,他和別的女人正出入酒店呢。
真的很可悲,自己救他,中刀,住院,他不來看自己就算了,還和別的女人出入酒店,那一刻她的心情不懂用什麼來形容,也許是盲目了吧。
說完這些話,剛恢複體力的靈漾還是有些喘了,她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俊顏依舊,五官線條緊繃依稀可見,那雙深邃的黑眸更是幽暗得像人吸附別人的靈魂。
想必他又要發火了吧,無所謂了,“許敘,我累了,我不想在這段如坐針氈婚姻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