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大殿裏,一位年輕人坐在一把鑲有九爪金龍的椅子上,閉目沉思著。椅子下方站著十二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臉上滿是悲哀之色……
正在這時殿外走來一位身披金色鎧甲的中年男子,身上煞氣滔天,周圍的空氣都被扭曲了。
中年男子掃視了一眼殿內的眾人,抬頭看著龍椅上的年輕人,眼裏恭敬之色呈現。
“陛下,帝陵已建造完成。建造帝陵的人也已全部身隕”中年男子恭聲道。
“嗯……”年輕人睜開了雙眼,眼中日月浮現,看著眼前為自己征戰了萬年的大將——七殺,心裏也是一陣唏噓。為了人族,七殺手裏血債累累,可是他從未抱怨過。
“哎,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萬年基業毀於一旦,咳……咳……”年輕人口中激動的說道,隻見嘴裏因剛才激動的話語,咳出了一道鮮血。
“陛下切莫激動,雖大業未成,但我們還有機會的”看到龍椅上年輕人嘴角的鮮血,七殺勸慰說道。
“嗯,是啊。可是人族不知又要曆經多久的磨難了,才能站起來,吾心裏甚是自責啊……”
“執荒帝不必自責,吾等十二人將陪你下個紀元繼續征戰,人族災劫或許早已注定”下麵一位老者安慰道。“七殺,吾將與十二位帝師葬在帝陵,隻有委屈你為吾等守陵了”執荒看著麵前的七殺說道。“為陛下守陵,是我的職責,隻恨自己不能再下個紀元為陛下繼續征戰了”七殺一臉堅毅,但心中卻無比失落。奈何他的修為不能讓他撐到下個紀元戰,他多麼想看到大業成功的那刻……
執荒帝隕落,十二帝師與三大戰將也隨之失蹤。人族的氣運不斷的衰敗……時光流逝,人類在萬族夾縫中生存著。
日豐村,人族之中一個小小的村落,坐落於祁天山脈附近。日豐村的村民,靠著打獵為生,因為遠離人族大城,日豐村過著寧靜而又祥和的生活。
“無名哥哥,今天你帶我去打獵好不好嘛……”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正拽著一位青年說道。“虎娃,這次我可不能帶你去打獵,上次偷偷帶你去,搞得虎叔半個月沒給我好臉色”無名對著虎娃說道。“好吧,等我在長大點無名哥哥一定要教我打獵”虎娃知道上次跟著無名去打獵,導致他自己挨揍了不說,還連累無名哥哥被他的父母給了半個月臉色。“嗯,等你16歲成年了,我就帶你去打獵”,無名看到虎娃失落的神色,安慰道。無名,這是日豐村村名給他取的名字,三年前他從祁天山脈中的一個墓穴中醒來。他茫然的遊蕩著,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日豐村,當村民問起他的名字,他卻什麼都不記得了,腦子裏一片空白他是誰,他來自那裏?他自己也不清楚。從此之後,村民都叫他無名,而眼前的虎娃跟他的關係最好。三年前第一次看到虎娃,他就喜歡天天纏著他。即使現在,也有事沒事的過來看看他。他背起了弓箭,跟虎娃到了別,便向村外走去。“無名出去打獵啦,謝謝你上次送給我的山豬,打獵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一位體態臃腫的婦女看到無名說到。“是的,我準備多打點獵物回來給大家吃,劉嬸我先走了,等我回來在找劉叔喝酒”“好的,等著你回來,我多做點好菜,讓你和我家那位好好喝喝”劉嬸看著無名的背影說道。“嗯”無名與劉嬸聊了幾句,向村外走去。日豐村地處祁天山脈附近周圍叢林密布,野獸種類繁多,村子裏的人都以打獵為生。自從無名來到日豐村,雖然他的來曆不明,但淳樸的村民並沒有排斥他,相反待他如親人一般。三年來他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待他如親人一樣的村落。
三年前,無名跟著村裏的人外出打獵,他的表現讓村裏的獵人吃驚,敏銳的觀察力,手臂那驚人的臂力,讓他在每次外出打獵,打到獵物最多的就是他……
無名沿著叢林的路尋找著獵物,此刻的他眼神銳利,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周圍的風吹草動盡收眼底。
不遠處的草叢裏發出“嗖……嗖”的響聲,以他的經驗,裏麵應該是山豬或野兔。
他小心翼翼的向前方走去,看到草叢裏露出一塊白色影子,他迅速的搭起了弓箭,“嘭”弓弦發出震響,箭如一道寒光射向了白色的影子。
“啊”尖叫聲響徹了四周……隻看見一個身穿白色絨衣的嬌小身影從草叢裏跳了出來,出現在無名眼前。當他看清麵前身影的竟然是一個姑娘,並且那身影的容顏讓他氣血沸騰。在日豐村生活三年的他,從未見過如眼前這位姑娘一樣仙女般的姿容,他眼神癡呆的看著眼前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