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朦朧的世界,模模糊糊,一張溫和的笑臉浮現,那是一個美的讓人心顫的女子的臉,眼神中充滿著溺愛,好像還有些不舍,女子輕撫著一個嬰兒的臉蛋,眼中泛著淚光。然後女子的臉好似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遠…
“孩子,媽媽隻能送你去另一個世界,原諒媽媽,我愛你….”
自此以後,
媽媽把磨難留給吾兒
把牽掛留給自己
把命運留給上蒼………
“老大…老大”一架飛機裏一名圓臉青年搖著旁邊的另一名青年叫到。聽到呼喚,青年警覺的睜開雙眼,那眼神像一隻致命的毒蛇,掃視了周圍一圈,待發現周圍熟悉的麵孔才緩緩放下緊繃的神經。
這是一架私人飛機,不過內置裝置布滿了各種武器,槍支,炮彈和各種先進的精密裝置。顯然是一架軍用飛機,而且這配置更是精銳中的精銳。整個機艙總共7人,看起來年紀相差都不大,都是青年軍人。不過從他們身上發出的淩厲的氣質和淡淡的血腥味,恐怕任何人見了都不會把他們當做普通的小青年。叫人的圓臉青年叫吳誌遠,綽號血魔,人如其名。
被叫的青年大概二十歲左右,小臉輪廓分明,精致的五官加標準的瓜子臉。如果不是此時臉上微微有些猙獰和若有若無的殺氣,不得不說還真有當小白臉的潛質。此人侯天,是隊長。眾人習慣稱他“老大”。
“老大,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打攪您美夢的。您別打我啊”吳誌遠有些驚恐,不過那種“驚恐”有些欠揍。
砰!
侯天二話不說將他一拳砸飛,吳誌遠的身體裝在機艙上,飛機都禁不住顫了顫。駕駛艙的駕駛員感受到飛機的震動,準備對後麵的人說點什麼。不過嘴巴蠕動幾次也沒說出來。看樣子也許是習慣了…
“老大,我好歹也是個猛男,您老能不能輕點留點麵子給我啊?”吳誌遠一邊爬起來一邊抱怨道。那眼神像極了一個委屈的媳婦兒。
“不好意思,剛才是我不對,我們再來一次。”侯天認真說到。
吳誌遠看了看侯天,然後自覺的退的遠遠的。
周圍幾人看這兩人都無奈一笑,除了坐在最後麵的那位一直麵無表情,她是這隊伍中唯一一個女子,芊兒,沒人知道她的全名!
“老大,說真的您剛才是不是做惡夢了?我們幾個看你表情很傷心的樣子。”其中一名身材略矮的隊員說道。這人叫李帥,可長得可帥可沾不上邊。
侯天聞言皺了皺眉,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從小到大自己時不時的做些怪夢,有些莫名其妙,可能是電視劇?侯天搖了搖頭,甩開那些東西道:“可能太久沒能放鬆的睡覺了吧,想想馬上就回國了,五年了,我都有些記不起家鄉是什麼樣子了啊。”
其他幾人聽到眼神也是流露出一絲向往,對啊。當年他們還是少年的時候就被派出去任務,現在五年了,沒人知道這五年他們是怎麼過來的。但是絕對不是有人認為他們過的很瀟灑。
“十五從軍,數年戎馬,這麼多年沒跟熟人聯係,以前認識的人或許都以為我死了吧。”侯天有些傷感,五年…他得到過很多,但同樣也錯過了很多啊。
其他幾人聽了也是有些感歎,侯天年齡比他們都小一點,不過這裏所有人最服的也是他。這些年如果不是侯天,或許他們就沒機會回來了,沒人知道他們幾個不大不小的孩子在那亂世裏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因為侯天這個隊長,他們才能在那亂世中生存下去,因為他優秀的指揮和變態的戰鬥力才把他們這些人一次次從地獄裏拉回來,並且一次次完成了那些別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老大的樣子是想女人了。”一名瘦高青年若有有所思。此人叫趙中正,雖說外表正派,可鬼點子最多。
“老大那是正常的。想我16歲就入伍,還是個處男啊,在戰場上我就警告自己。mb老子可不能死,女人都沒碰過就掛了,那可虧大發了。要死我也勵立誌死在女人身上。”吳誌遠看向眾人感慨。
這倒是把眾人弄的一整錯愕,半天沒反應過來…
“血魔,我以前還真沒發現你是個這麼有抱負的人。”侯天有些認真。
“那是。所謂近墨者黑,我不勵誌圖強怎麼對得起老大您多年關照啊。”吳誌遠自豪道。
“我突然發現你是個很好的苗子,看來我得多多訓練下你,我想這對你以後征服女人會有很好的幫助的。”侯天很是友好的拍了拍吳誌遠的肩膀。
這幾下差點沒把吳誌遠給骨頭給拍碎了,後者也發現老大的口氣好像不是真的很讚賞自己的目標,再看看眾人,都好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隻能對著眾人傻傻一笑。
這樣聊聊鬧鬧的….半個小時候,飛機抵達上海。艙門打開..幾人相繼從飛機出來。同是一身深灰色勁裝..將幾人的肌肉曲線勾勒的強壯完美,唯一的女隊員也是英姿颯爽,緊身的裝束將她傲人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可是,精致的小臉蛋上掛著一絲愁惱,雖然轉瞬即逝,但還是被侯天給看到,後者眉頭微皺,倒也沒有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