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必了,師弟這裏一殺符已經堆積如山了,你不如送個旁邊這個小姑娘吧,她於我有一飯之恩”,棠洪擺了擺手,渾不在意這張一殺符的價值。
胖子聞言一愣,但還是將一殺符連同木匣子一同遞給了白柔水。
白柔水幾番推辭不過隻能收下。
胖子帶著四人離去了,白柔水還沒走,她把木匣子又重新遞給棠洪,極其認真的看著他。
棠洪被他看得發笑,轉身走了,白柔水也跟著他走,到了棠洪那間茅屋前的石桌石凳旁,棠洪坐下,看她還沒走也叫她坐下了。
笑著說:“大石門宗女子入門的試煉我也知道一二的,那天我吃了你一塊糕點,若是換了旁人早已把我說出來擋災了,但我後來打聽,發現這裏麵壓根沒我什麼事,你為什麼沒說我”。
“說了也沒用,糕點是因為我被你嚇了一下才自己掉出去了,就算說了考官也不會管,不如不說。”白柔水心有餘悸的說道。
棠洪看向天空,發現在這裏看天和在大漠裏看天沒有什麼區別,他6因洞中三年變得孤僻,喜歡獨處,但此時與這姑娘聊天卻巴不得能一直下去。
“姑娘我中意你”,棠洪笑道“你凝氣了麼,如果還沒有就在這裏凝氣吧,我保你”。
白柔水不由的驚喜,她早就聽說了凝氣的凶險,所以遲遲不敢行動,不隻是她和她同代的裏麵現在也沒一個凝氣的,大石門宗裏一年之內凝氣成功的可以留下不然就要被逐出門去,現在有一位師兄竟然可以幫他凝氣,白柔水激動的兩頰飛紅。
“那就麻煩師兄了”,白柔水完全忽略了前麵那句,隻因後麵那句話而激動不以。
棠洪不由大笑起來。
在他凝氣之後他才發現自己體內除了元氣血氣之外還有一股氣在,這股氣會有消耗,隨著睡眠和飲食恢複,千鼎之策中稱之為力氣。
力氣所到之處經脈順暢,銅皮鐵骨也是因為力氣流竄到了皮肉之間,而且力氣可以離開體外,棠洪將之注入一隻林中竹鼠的體內,小小竹鼠竟然一頭撞碎岩石。
“你先按宗門所述的從腦後噴出血氣”,棠洪對白柔水說道。
白柔水言聽計從,集中全身血氣衝向腦後,隻是腦後一熱,然後一股清涼的氣就流了進來,但這股氣不受她的控製,即使她快撐不住了,依舊我行我素,不停不息的流著。
渾身劇痛,皮膚滲血,白柔水幾乎昏厥。
棠洪在此時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力氣融入她的血肉筋骨之中,鎖住她身體中的血氣元氣,力氣衝入她的丹田,將兩股氣攪合起來,多餘的元氣從白柔水的七竅中散溢出去,淡淡的青色。
棠洪立刻掰開她的嘴,將一顆木屬的蛇果橫在她的牙齒中間,蛇果被她緩緩的吸收,淡淡的青色變得濃鬱起來,一顆吸完了棠洪又一顆塞進她嘴裏,皮膚滲出黑色的粘液,元氣的顏色也變得更加濃重了。
元氣的顏色愈加濃厚,天賦就越高,白柔水從平平無奇被棠洪不惜血本的硬生生的抬了上去,淡淡的青色變成了墨綠,甚至比同為木屬的蘇長青還要高上許多。
這隻是用了五顆果子就有的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