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陰著臉,“是誰跟你說的,算了是誰都不重要了,反正死人是最老實的”,碧螺一邊說著,一邊化掌為拳,隻是說話的功夫,她的手已經變成了一節長滿了倒刺的樹枝,向無名戳了過去。
“早說你是碧螺,你說春桃不就不用受傷了麼”兩人雖靠的極為近,但是隻是一瞬,兩人間已經隔著一把插在劍鞘中的劍,無名輕笑,依然沒有放下手中的酒。
碧螺的攻擊很快,但是因為無名的劍更快,因此碧螺還是戳到了無名的劍鞘,劍鞘是草編的,本不吃力,又受此衝擊,因此在碧螺的爆戳之下一分為二。
劍鞘一分為二,但是劍卻依然立在兩人之間,碧螺的木手戳碎了劍鞘,可是沒不能戳碎劍本身,無名放下酒杯,左手持劍冰錐式,把手從上,以小臂為軸畫了一個半圓,碧螺本就離無名極近,首次攻擊又失敗,無名反應極快,這一招竟是無法抵擋。
一道白光劃過碧螺的臉龐,碧螺臉上出現了一道白光,白光下是那蓋不住的綠光,綠光順著那道縫隙湧出,一時間摘星樓中出現了一道綠光做的彩虹,彩虹出現的時間極短,彩虹消失後,無名的左手旁掉落了一個被斬斷的樹枝。無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就見周圍正在和樓內女子玩鬧,喝酒,行苟且之事的人們突然暈倒在地,而那些剛剛還以天仙麵貌示人的女子竟然都已露出了真身,一時間樓中妖氣大作,鬼魅異常。
那些妖怪們尖笑著,一隻腳踩著暈在地上的人的身上,不管在哪裏,所有的妖怪都在看著站起來的無名,無名拿著已經無鞘的劍,看著眾多的妖怪,一時間一切仿佛都靜止了。突然大廳中傳來一陣狼嘯,正在看著無名的妖怪們聽到這陣聲音頓時四散開來,大廳中隻留下了無名和暈倒的眾人,無名環視四周,正在觀察狼嘯是從哪裏傳來的。無名的精神高度緊張,他看著空曠的大廳,在這裏隻有他一人站著,突然他聽到了一陣響聲,是從背後傳來的,他剛回頭去看,胸前就傳來一陣劇痛,原來這是妖怪的聲東擊西。
無名看著自己正在流血的胸膛,他突然笑了,舔了舔嘴唇,大聲的說“我師傅都沒這麼收拾過我,你死定了,狼妖”他說完就閉上了雙眼,有時眼睛並不是那麼誠實,隻有耳朵才能聽到你想要的東西。
無名閉著眼睛,聽著狼妖因為高速奔跑而踩踏木板的聲音,突然他臉色一變,因為最後一次聲音傳來是在他頭頂的天花板上,狼妖就在他的頭上,他左手持劍擋在頭頂,果然金鐵交接之聲從頭上傳來。
無名拿著劍向身邊周遭刺去,不斷傳來金鐵交接之聲,無名站在那裏,閉著眼,拿著劍四處亂刺,突然他用右手抹了下胸前的血,在短暫的空隙中趁機抹在了自己的劍上,大喝一聲“開”,突然劍上抹著血的地方立刻燃起了一團藍色的火焰。
無名拿著劍向左下方一刺,這次不再是金鐵之聲,而是一聲狼叫,無名睜開了眼睛,果然在大廳吊燈的上方,正蹲著一隻巨狼,巨狼看著他“我最討厭你們這幫人的氣息,走到那裏都能看到你們,果然隻有吃掉你們才能解決問題,實在是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