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狀況還不錯,但是有一些輕微的流產征兆。”醫生和善的看著艾瑪說。
“真的嗎?那怎麼辦?”艾瑪緊張的不自覺握住了哈肯的手。
“這是許多產婦都會有的不用擔心,要好好保持愉快的心情,情緒上不要有什麼大的波動有好好臥床休息,就沒問題了,特別是丈夫要給予妻子十分的關懷,這樣小寶貝也能感受到的。”醫生微笑的看著哈肯說。
“是這樣嗎,那謝謝醫生了。”艾瑪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擔憂。
走出醫院,哈肯一直沉默不說話,艾瑪看了看哈肯的臉小心的開口。
“你在生氣嗎?”坐上車,艾瑪問哈肯。
“為什麼要生氣?”哈肯邊發動汽車邊說。
“因為剛才醫生誤認為你是我丈夫,我沒有澄清。”艾瑪小聲說。
“我的確是孩子的爸爸。”哈肯麵無表情的說,隨即將車駛離了停車場。
送艾瑪回家的路上哈肯一直沒有說話,艾瑪似乎也迫於車內沉重的壓力沒有說話,十分鍾後,車準時停在了艾瑪家門口,哈肯先小車然後小心的扶艾瑪下車。
“今天謝謝你喔,那我回去了?”艾瑪愉快的看著哈肯說。
“….好。”哈肯遲疑的點點頭,艾瑪轉身向門口走去。
看著艾瑪離去的身影,哈肯咬咬嘴唇追了上去。
“艾瑪。”哈肯快步走至艾瑪身邊。
“怎麼了嗎?”艾瑪轉身看著哈肯奇怪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艾瑪…..這個孩子我會負責的。”哈肯緊緊的握著拳頭看著艾瑪的眼睛說。
“….哈肯…….”艾瑪意外的看著哈肯,眼神裏有濃鬱的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說…..”
“我會為這孩子負責的,我不會讓你獨自帶著這孩子生活的。”哈肯艱難的說完,隨即轉頭離開了。
看著哈肯離開的背影,艾瑪驚喜的眼淚一滴滴的滑落。
哈肯一路飆車回家,瑞貝卡正在花園裏為那些玫瑰花修剪枝葉,哈肯問清楚母親的所在地之後快速的來到了花園。
“哈肯?有什麼事嗎?”看著兒子風塵仆仆的樣子,瑞貝卡驚異的問。
“媽媽,我有事向跟您說。”握了握拳頭,縱然手心裏已經被直接畫出來傷痕,可是卻仍然抵不過哈肯此時內心裏的疼痛。
“你說吧。”放下修剪枝葉的剪刀,瑞貝卡慎重的看著兒子說。
“媽媽…我準備和艾瑪結婚。”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哈肯硬*著自己說完了這句話。
“…….是嗎?”瑞貝卡大感意外的看著兒子。
“我…我今天陪艾瑪去產檢了,我想艾瑪也不願意看到今天這局麵,既然是我造成的就該我負責,我不能讓艾瑪一個人帶著那孩子,這對她不公平。”哈肯痛苦的說。
“那麼,你是準備放棄童安小姐了?”瑞貝卡已經恢複了鎮定。
“…….”哈肯沒有說話,眼神裏有濃鬱的憂傷。
“好吧,這是你的決定我們不幹涉,既然這樣那麼我和你爸爸商量過後再說吧。”瑞貝卡看了一眼兒子然後離開花園。
微風陣陣吹來滿園的花香,可是哈肯的心裏卻像千瘡百孔一般滿是傷痕。
納吉爾要回國了,瑞貝卡和德西穆斯去機場送他,同行的自然還有童安。到機場之後童安的眼睛立即搜尋者哈肯的身影,在得知哈肯有事不能來時童安的心一半放鬆一般又滿是失望。
“伯父伯母,那麼我就先回去了,我會向家父轉達您們對他的問候,謝謝您們在這期間對我的招待。”納吉爾有禮的向德西穆斯夫婦行禮。
“歡迎你下次再來。”瑞貝卡滿麵笑容慈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