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月掛在黑幕之中,窗外的樹木披上一層銀裝,樹木上的鳥兒時不時的在鳴叫,彷佛在訴說著夏日的炎熱,蟬兒也不停地在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屋內,李羽風又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又做起了那個夢,夢裏一片鮮血狼藉,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人在他的眼前緩緩地倒下,嘴裏訴說著;“快走快走。”他十分惶恐,他不停的跑,一個邪笑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麵前,手上滿是鮮血,他嘲諷說著:“跑啊,跑啊,怎麼不跑了,沒力氣了啊,那麼結束吧,我會好好欣賞你臨死的樣子“。隨即就提劍來刺。他恍惚驚醒,摸著胸口,隱隱感到刺痛,這一切又真實又虛幻,一切都那麼熟悉,那些麵孔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不知道叫什麼。月,沒入了雲層,不知何時鳥聲,蟬聲也不見了,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樹梢間一抹黑影掠過,單膝跪在一個人麵前,“他過得很好,剛剛好像又睡著了,醒來很吃驚的樣子,似乎做了什麼噩夢了吧。”
那人皺了皺眉頭,“我們走吧”就沒入黑幕中。
此時,李母聞聲出來,“風兒你又做噩夢了。沒事吧!夜深了,睡吧,兒啊。”羽風笑著道“知道了母親,我就睡了,您先歇著吧”李母轉身回走,輕輕哀歎了一聲。
羽風回神望著窗外,定下心神,吹滅了燈。
翌日,羽風一大早就起來了,拿了把小刀找到一根木棍,開始削了起來。不多時,一個身著白衣,腰帶青玉扣帶,臉有些臃腫,身材腰粗肥胖的人正急匆匆跑向李羽風,“羽風,羽風,在幹嘛呢?要晚了,再不走就看不到翼都八大鎮殿使了。”
羽風微笑衝著他,拿著剛雕好的劍,說“來啦來啦,過來看看我剛做好。“
“寶劍,你做的啊,真厲害你。“
“呐,明忠,這是給你的,剛剛做完呢,哎喲,累死我了,快給我揉揉肩唄。“
“真的啊,好嘞,我給你揉,我這就揉,坐一會啊。”
羽風不客氣的坐下享受著範明忠的揉肩快感,一邊把玩著手裏的寶劍。
等吃過早飯,他倆便高高興興的進了都城----翼都,是風靈國一個極南方的一個都城,因為這裏也是通往百邯國的一個要塞都城,也會有來自百邯國邊境的奇人異士會來訪翼都。翼都有八個鎮翼使保護著這座城池免受鄰國的侵擾,深受這裏的百姓愛戴。
李羽風和範明忠二人一路有說有笑終於到了翼都,翼都街上車水馬龍,人山人海,李羽風拉著範明忠的手扯到一個拐角處,氣喘籲籲的“人真多啊。”
“跟我走,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直接到比武會場。”範明忠自信滿滿的對李羽風打著手勢。
他們進入一片密林裏,周邊都是雜樹,還有低矮的草叢,隻能趴著匍匐前進,他們前進了大概一刻的功夫,李羽風好像聽到有什麼動靜他們進入一片密林裏,周邊都是雜樹,還有低矮的草叢,隻能趴著匍匐前進,他們前進了大概一刻的功夫,李羽風好像聽到有什麼動靜,對範明忠打了個“噓”的手勢,他們慢慢靠近聲源,看見一個滿臉胡茬的魁梧大漢在和一群人說著什麼,李羽風沉下心思,轉頭對範明忠憂慮地說“範明忠,你看那些人,好像不是什麼好人,我們上前去看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