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周山腳,兩名年輕的女子正往山上走,沒走幾步就遇上了在巡邏的侍衛,一女子見狀,馬上躲到了另一女子身後,帶頭的侍衛向這兩名女子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亂闖不周山!”
隻見到躲後麵的女子說道:“我們是五勝山柔俠芳菲的弟子,這次不周山的武林大會師父因有事不能出席,所以特派我倆到此向笑盟主說聲抱歉!”聲音極其妖嬈做作,帶頭的人覺得奇怪,仔細觀察起她來。
另一女子見狀,馬上用身體一擋,忙說道:“大哥,我們趕了一路,馬不停蹄的,向笑盟主稟告後又要馬上回去向師父複命,這日夜奔波的,很是辛苦,你就行行好,你就快快放行吧!”語氣帶又幾分撒嬌,說罷還對那侍衛拋了個媚眼,又拿出了五聖山的令牌。
那侍衛早就被這銷魂的聲音勾得三魂不見七魄,他嘴角含春似的說道:“既然是武聖山的女俠,那我也不多問什麼,請快快上山吧!”他的話剛說話,站著前麵的女子就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還對那侍衛拋了一個媚眼,最後拉著躲在她身後的女子逃一般地跑上了山。
跑著跑著,剛才一直被拉著跑的女子停了下來,甩開了被拉著的手,用一把極其雄厚的聲音生氣地說道:“跑什麼跑啊,我問你,你剛剛為什麼要用那樣的聲音跟那人說話?”哦,原來這聲音妖嬈做作的女子是歐陽崧,那剛才那個把侍衛迷得魂都丟了的,就肯定是晴兒了。
晴兒覺得有些奇怪,歐陽崧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啊,於是有些莫名其妙地說道:“這不是為了讓我們可以趕快脫身嘛!”
歐陽崧有些吃味地答道:“那你怎麼不跟我那麼說話啊,還拋媚眼,我呸!”
晴兒聽罷,狠狠地在歐陽崧手上掐了一把,說道:“你呸誰!”
歐陽崧像沒感覺似的,繼續憤憤不平地說道:“還有,大早上的要我扮神扮鬼,還穿個女裝,我歐陽崧堂堂一個少俠,在江湖上也是少有名望,這成何體統啊!”
晴兒白了歐陽崧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不穿成這個樣子能這麼大搖大擺地上山嗎?你不知道現在把手的侍衛都是張大海的人嗎?笨死了,都這時候還想著顧及什麼形象,怎麼,你還打算在不周山再找一個嗎?”
歐陽被晴兒說的啞口無言,支吾了半天,像小孩子一樣地說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不管,反正你是不能跟別的男人撒嬌!”
晴兒聽罷,沒有在管歐陽崧,轉身繼續向前走,歐陽崧看著晴兒得背影,沒辦法,乖乖地跟了上去。
兩人走了一會兒就上到了不周山,來到了了惡殿。
殿上,笑曉風正在與歐陽信德等人在商議些什麼,歸去和張大海也在那裏,晴兒給笑曉風打了個眼色,兩人偷偷地走到一旁。
這時。,隻見到笑曉風對著歐陽信德,神色悲痛地說道:“歐陽老兄啊,賢侄年經輕輕,一表人才,幾天前還獲簡與道前輩贈送武林秘籍,可見將來必定是我正派的棟梁啊,都是我..我笑某人的錯,我保護不周,讓賢侄慘遭毒手,讓你們白頭人送黑頭人,我對不住你啊!”
一旁的歐陽崧聽罷,情不自禁地說了聲:“靠!”聲音很小,晴兒聽到後,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歐陽崧一樣,歐陽崧摸了摸腦後勺,附身到晴兒耳邊,輕聲說道:“我就消失了幾天,他們就說我死了,我冤不冤啊!”
晴兒沒管歐陽崧,隻聽到歐陽信德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歐陽信德在江湖摸爬滾打數十年,見盡無數的生離死別,早緊將生跟死看得很開,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他的命該當如此,你又何罪之又呢!”
歐陽崧看著歐陽信德和一旁的葉倩倩,幾天時間,他們好像老了十歲一樣,想必他們也以為自己已英年早逝,這喪子之痛必定讓他們悲痛不已,轉念一想,還有自己那小嬌妻,本身就嬌弱敏感,多愁善感的韓雪兒如何承受得起這喪夫之痛,歐陽崧眉頭緊蹙,心裏不禁擔心起來。
殿上,笑曉風深歎了一口氣,神色依舊哀痛地說道:“歐陽兄如此境界實在讓人敬佩,不過這件事不能這樣算了,我一定要徹查此事,找出真凶,給老兄你一個交代,也算是慰藉我那賢侄的在天之靈!”
歐陽崧心裏很鬱悶,這大早上的當著自己的麵說自己又是英年早逝,又是在天之靈的,聽著很不是滋味,他不自覺地抱住了站在他前麵的晴兒,聞著晴兒身上迷人的體香,他鬱悶的心情立即得到緩解,臉上一副醉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