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昕問道:“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白心羽喘著粗氣說道:“小姐……小姐她翻窗跑了!”
孫昕驚道:“這丫頭,真是不知輕重。”
“夫人,還……要追嗎?”
“追?你找得她麼?先由她去吧,有心羽三人保護,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孫昕頓了頓,又說道:“你和白心羽如此熟識,知道他為何有如此高深內力麼?”
“我……我不知,他從未提及。”
孫昕歎了口氣,忽然又說道:“憶霖啊,今日滴血相融之事斷不可與他人提,免得再惹出什麼事端。”
“憶霖明白,我這就去囑咐下人,定讓他們守口如瓶。”李憶霖說罷就要去辦事,心想:“要是夫人知道是我放小姐出去的會作何反應?”
“且慢。”孫昕叫住李憶霖,直嚇得李憶霖打了個寒顫,以為事情已經敗露了,於是瑟瑟縮縮的轉過身子,問道:“夫人還有何吩咐?”
孫昕揉了揉額頭道:“把那個同雲兒一起來的女孩帶上來,我有話要問她。”
……
“小白你們三個等等我,哎呦……”
那三人回頭看,隻見霍婉玲氣喘籲籲的在後麵跟著。白心羽驚道:“小姐!你怎麼跑來了?”夫人知道麼?”
“哎呀,小白,別管這麼多,先扶我下。”霍婉玲撇著小嘴說道。
“哦哦,對。”話間便伸手扶她。
霍婉玲拍拍土,說道:“哈哈,哪裏能困得住本小姐。我向憶霖百般求情才跑出來的。這時候我娘親應該知道了。”
白心羽急道:“小姐你怎可這般任性?你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向夫人交代啊。”
“哎呀,小白,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不是你和霍公子保護我嘛。”霍婉玲滿不在乎的說道。
“可是……可是……”
“有什麼可是,速度趕路吧。”說著便跑到霍逸身邊,圍著霍逸轉了個圈,然後貼著霍逸的耳朵輕聲道:“羈哥哥,我都知道哦!”
霍逸聽得一臉茫然,輕聲問道:“知道什麼?”
還沒等霍逸反應過來,墨蕭便已上去湊道:“小姐,你的穴道還尚未解開,還是不要逞強……”
霍婉玲噘嘴道:“那你快給我解開不就完了。”
墨蕭搖了搖頭,剛剛與她作戰時他便了解了這姑娘的倔強,知道多說無用,當下輕展鐵扇,扇麵上便附上了一層淺黃色的油狀之物,墨蕭將鐵扇遞於霍婉玲,道:“你將這油狀物塗在穴道上,不一會身體便能恢複如初。”
霍婉玲看了一眼鐵扇,皺眉道:“噫,好惡心啊。”
白心羽道:“小姐若是不塗,那白某就隻好將小姐送回去了。”
“唉,別別,我塗,我塗還不行麼?!”說罷一噘嘴,接過鐵扇,旋即臉又一紅,輕聲說道:“你……你們可不許偷看啊!”
白心羽“噗”的一笑,心想這丫頭還有害羞的時候,當下說道:“我們先走,一會你可要趕上來。”說罷三人便展開輕功離去,不過霍逸心中卻還一直念叨著霍婉玲的句“羈哥哥”。
霍婉玲“哦”了一聲,便找了個隱蔽處塗抹穴道,黃油一碰肌膚,霍婉玲便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先前的戰鬥的疲憊全都一抹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