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離玉堂,風月清便回到了鳳凰集住宿的客棧,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便前往財神閣和黃金生告別,黃金生欲酬謝風月清,但卻被他拒絕了,隨後,風月清向杭州走去,準備前往江南。

夏日的午後總是那麼熱情洋溢,碧藍的天空萬裏無雲,炫麗的陽光散在錢塘江麵上,波光粼粼,金光閃閃。

【杭州門前的角落】

這麼好的天氣,人們總是喜歡出來散步,閑逛的,瞧,城門一角的樹蔭下,便聚集了各式各樣的人,有擺攤賣算命的老先生;販賣家傳寶劍的落魄書生……隻有那樹下賣草藥的二人,一派閑散的坐在樹蔭下,吹噓了起來。

這二人衣衫不整,簡陋破爛,看上去不像是小販,倒像是乞丐,但臉上卻是紅潤且富有光澤。

藥農甲:“誒,你知道嗎?好像優曇花的開花期要到了哦!”

藥農乙噓聲道:“你傻了嗎?那花是多麼珍貴的東西,千金難買,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還有我們的財路嗎?”

藥農甲:“……”

“喂,你們兩個臭賣草的,生麵孔啊,這個月的保金交了沒?”忽然一個粗狂渾濁的聲音在他們麵前想起。

“保護費,什麼保護費……”二人抬頭一看,便嚇呆了眼,眼前這個人身形五大三粗,而且相貌猙獰醜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更何況,他身後還跟著七八個人,看上去也不是什麼良民。

”趙二狗又來搗亂了,快走快走……“周圍的小販叫道,然後迅速撤離了這裏。

“我……我二人孤身在此地賣藥,而且您看,這藥草都還沒賣出去,哪裏來的錢交保金啊,大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兩個藥農一看對麵來人不善,立馬求饒起來。

“不交保金,還敢在錢塘門口賣東西,你們是看不起二狗爺爺嘍……”趙二狗見兩人勢弱,更加耀武揚威起來,“來人,給我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大爺、大爺,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真沒錢啊!”藥農甲跪著求饒道。

“沒錢?你們不是采藥的嗎,一兩味上好的藥材總拿的出來吧……喲,對了,剛才你們不是說什麼優、優曇花來著嗎?”趙二狗奸佞地笑著,似乎就是衝著優曇花來的,“我們老爺來日將舉行壽宴,少主子特命我們出來幫他尋藥,若你們拿出來,自有獎賞,拿不出來,嘿嘿……你懂的!”

“優、優曇花,小的的確知道它的花期就在近幾日,可是、可是它確切生在何處,小的、小的們也不知道啊……”藥農乙也跪著求饒道,身上一塊刻著三顆星的白色玉石不慎掉了出來,“但、但是,隻要大爺你給我們些時間,我們一定給您找到!”

“切,原來不知道啊,那就沒得談了,給我打!”趙二狗說罷,對著旁邊的打手命令道。

眼見著這兩個無辜的藥農就要被無理的毆打,一旁路過的紫衣公子忍不住出手阻止。

“誒,怎麼一言不合就打上了呀,趙二爺怎的這麼沒耐心呀?”

一個穿著大氣整潔的人走上前來。

此人麵容姣好,若出水芙蓉,雙眼水潤卻不失銳利,身材勻稱優美,一身紫色的綢緞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是那麼合身。

言語之間,他竟已經用鐵扇將一個打手打暈了過去,並且將他像垃圾一般丟在了一旁。

“你……你是什麼人,膽敢管我門衙內的事,找死不成?”趙二狗見來人雖生的貌美俊秀,但言語之間就撂翻一個大漢,應該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繼續嚷道,“你這江湖小斯,難道不知道我們衙內是什麼人嗎?”

趙二狗一再提起衙內,似乎在炫耀,更多的卻是在威脅。

“哼,我說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敢擾民驚商,原來是州府大人家的人啊,真是狗仗人勢啊!”唐水青搖了搖頭道。

【杭州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