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都大酒店的總統套房中,寬大的雙人床上躺著一對正在你儂我儂的小情侶。
結束了一周的工作繁忙,心理醫生池伊清很是愜意,“這周又連著接待了五個抑鬱症患者,要是在這樣下去,我非瘋了不可。”推開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的小男友,池伊清溫婉一笑,“猴急什麼,我去洗澡。”
取了毛巾和浴袍,池伊清蓮步走進浴室,身後的男友還看著她身材的曲線,眼睛都直了,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把麵前的美人一口生吞活剝了,但是還是咽了咽口水,輕聲說道:“動作快點。”
“知道了。”走進浴室的池伊清又探出頭來,她跟男友尹航非已經相戀了第三個年頭了,可是兩個人相處起來,還是像剛剛認識一樣的熱情似火。
每周都到不同的酒店來住宿,是尹航非的主意,他們早就同居了,但是那千篇一律的小愛巢並不能讓他們滿意,所幸兩個人都是收入不菲的白領一族,這樣的消費,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對生活的錦上添花罷了。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尹航非倚在床邊,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麵,倒影出來一個姣好的身姿,尹航非終究是按捺不住,走了過去,悄無聲息的腳步聲,讓正在享受熱水澡的池伊清嚇了一跳。
“你幹嘛?”雖然是責怪的語氣,可是還是充滿了無限的嬌羞,對於這個男朋友,池伊清是舍不得生氣的。
“跟你一起洗呀。”尹航非一邊說一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背心,露出結實的肌肉,“想你了,想你想的一刻都不能分開。”
池伊清顯然也很是享受尹航非的這番挑逗,兩人緊緊相擁在浴室的水龍頭下麵,水花四濺,蓋不住兩人忘情的呻吟,唇齒纏綿當中,彌漫的都是深深的柔情。
尹航非抱起池伊清,兩人繼續擁吻著向床邊走去,可是這時候,尹航非腳下一滑,抱著池伊清的手也就鬆了開來。
“啊!”一聲尖叫傳出,便是肉體與地麵相撞的悶響聲。
“這是……在哪兒啊……”池伊清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是全然陌生的環境,浴室的蒸汽,濃濃的香薰,甚至身邊的男人都已經不見蹤影了……
“喂!有人嗎!來人啊……”池伊清試探著喊了幾聲,可是傳來的除了自己的回聲之外,沒有別的動靜,她摸了摸地下的地麵,粗糙無比,不像是總統套房的大理石地麵,更像是什麼地方的山洞。
“我不會是被人綁架了吧……”第一個竄到池伊清腦海當中的念頭,就是電鋸驚魂當中那些心裏變態的人將無辜的人綁到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進行殺戮,池伊清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手卻摸到了一個圓柱形的東西。
適應了眼前黑暗的環境,摩挲著手中的物品,池伊清站起身來,手中拿的或許是什麼蠟燭一類的東西,順著牆壁一路尋找過去,終於找到了一個燭台,池伊清點燃了牆上的燭台,這才發現自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身上從原本的不著寸縷,到粉紅色的綢緞宮裝,頭上從幹練的一頭紅發,到如今長發及腰的發髻如雲。身邊石桌石椅的擺設,昭示著一個事實,就是……
她穿越了!
觀察著周圍的牆壁,池伊清敲敲打打的開始找出路,不知道尹航非現在情況如何,有沒有跟自己一起穿越過來,如果有的話,那他在哪裏呢?
“你倒是聰明,可是這都是白費心機。”一個冰冷的男聲從背後傳來,池伊清被嚇的哆嗦了一下。
“誰!”池伊清厲聲喝道,拿起手邊唯一能當做武器的茶杯,比劃著問道。
“放下你手裏的東西吧,你的那點小本事,本太子還不放在眼裏。”燈火突然一下子亮了起來,照得整個石室如同白晝,池伊清下意識的捂住了眼睛適應光線,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才睜開眼睛打量眼前的男人。
一身橙黃色的袍子,頭發隨意的攏在腦後,眼睛眯起來露出老虎看見獵物似的危險神色,可是這些都不能阻擋他成為一個好看的男人。
“你……你你你……你是誰,又把我……帶到這裏來幹什麼?”池伊清結結巴巴的問道,她想要強壯鎮定,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顯然不給她這個機會。
“明知故問,剛才不都告訴你了嗎,本宮,是當今太子宸乾。”說著說著,太子又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了囚禁池伊清的牢房門口。
“可是……可是我什麼都不是,你抓我幹什麼啊……”池伊清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貧苦人家的女兒,對於宸乾來說應當沒什麼利用價值,那他大費周章的把自己關在這裏,總不可能隻是為了浪費糧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