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稍微恢複了一點人色,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隨後跟失了魂一樣往講台上走去。不動聲色的癱坐在椅子上,然後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我,一臨上我的目光,她連忙別過了頭。
這件事隻是一個小插曲,第二天卻臨來了一件琢磨不透的事。一休轉學了,從十九職中轉到七中,可我一個班,位置就在我的後麵。七中算是那種用錢就可以上的學校,任何學生轉過來都不足為奇,但偏偏這個人是曾經救過我,在白畫身邊扮演重要角色的一休。
他會來到這裏,肯定是白畫的安排。
他憨厚的看著我,笑嘻嘻的說道:“二丫姐,以後俺就是你的保鏢啦。”
據謝俊說,目前白畫的處境不是那麼輕鬆,從那天晚上被人追砍都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十九中老大沒錯,但這是名義上的,許多那學校中還有一些隱藏起來的強大勢力,而白畫多半正在和那些人明爭暗鬥,這個節骨眼把身邊一員大將派到我這邊來,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一來我沒遭遇什麼危險,二來我也不準備做點什麼需要人才的大事,白畫圖什麼呢?
想著想著,腦中像是貫過一道閃電,立馬想到了兩個字,我看了謝俊一眼,一開始他和我一樣在思考,現在我夢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著,輕輕吐了兩個字——孟哥。
一休可能聽到了謝俊說的關於孟哥的話,回去後,他把這話給白畫說了。因為孟哥的關係,他需要我,所以拿出了一休這個非常有誠意的誠意。
但還有一點我想不通,他也隻見過我一麵,我本身也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土丫頭,隻憑謝俊的一麵之詞,就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嗎?難道他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
越想越亂,這種事已經超出我能夠思考的範圍了,我本身也涉世未深,這些道道過於複雜。
不過過一會兒謝俊說話了,他說:“白畫這是在賭,賭你和孟哥的關係。看樣子他是賭對了。”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看著一休憨憨厚厚的笑容,我思緒飄向了別處。
一休轉學來到七中,頓時在混的學生當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謠言四起,許多人都說白畫已經把手伸到了七中來了,當一些人看著一休一直跟著我的時候,之前那個“身敗名裂”的陳二丫再次成為了大多數人討論焦點。
有人說我和白畫是親戚,有人說我和白畫是親人關係,更有甚者說我是十九中派到七中的間諜。這些話實在搞笑,最簡單的應對方法就是置之不理。
向飛天一直沒有動靜,謝俊告訴我,一休跟在我的身邊必定會讓七中的老大警覺,本來預想著向飛天會和我接觸,可自始至終都沒什麼動作,話說現在還沒見過這個七中老大的真麵目呢。
一休絕對是個稱職的保鏢,隨時都跟著我,就算我去上個廁所,他都等在門口,我讓他完全不必這樣,他搖頭說這是白畫反複交代的。
無奈之下,隻好任他了,下了晚自習後,他和謝俊會把我送回家,之後他還要回十九中的寢室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