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客廳。
晚飯後,李夢醒又趴在電腦上,多年的習慣一直是這樣的堅持著,白天上班,晚上碼字。
突然,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發猛地向後拽,差一點就把她的脖子給折斷。是誰這麼缺德,一雙眼睛本能的向後看去。
這一看,嚇得她的汗都冒出來了,身後一張戴著頭套的臉,一直戴著手套的手正拽著她的頭發。
家裏進來人了。她嚇呆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心突突的跳著,驚奇的問道。
來人死死的盯著她那張說不上漂亮,但也不讓人討厭的臉,並不答話,死命的拉著她的頭發向後拽。一個不好的預感馬上冒了出來,今天是凶多吉少,來不及大喊,嘴巴就被死死的捂住。姑奶奶還有牙齒,夠鋒利。張開嘴狠命的咬下去。
“啊。”低沉沙啞的嗓子,一聲野狼似地幹嚎。
“嗯?你是誰?”這般熟悉的聲音。
盜賊顧不上說話,騰出一隻手,掐住李夢醒的頸部,越掐越緊,胸腔像要炸裂似的難受,兩隻腳在亂蹬亂踢,好不容易觸到電腦桌的腿了,用盡力氣猛的蹬去,人仰倒了,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
“來。。。。。。”一隻手把她的呼喊給捂回去。
無法呼吸,憋死人了,她絕望的望著天花板。
活命要緊。
野牛似地龐大軀體壓在身上,令人窒息。盜賊進屋大都為錢。其次才是取人命。拍拍盜賊得手,直指牆角的櫃子。
盜匪象提小雞似的把她給提起來,那雙手依然沒有離開她的頸部,李夢醒的腳步慢慢的移向牆角的櫃子,伸出手打開櫃子摸索著拿出一打錢。
“錢,有人給老子。”凶惡的歹徒眼睛裏冒著綠光,不懷好意的看著李夢醒。
錢,一腳給踢飛了,他不要錢,那就是要命。嗚呼,這是得罪誰了?盜賊一把把李夢醒摁在牆角,收緊掐她的手。
她的手在桌子上亂摸著,這裏有個水果刀來著,觸到了,她伸長手指向身後摸索著。
畜生,看刀,咬牙切齒的也喊不出聲來,雙眸似乎要射出烈火來。
“咚”的一聲,歹徒一抬手,一掌擊中她的手腕。水果刀落地,李夢醒痛苦的閉上眼睛,此命休矣,這時,可以聽見盜賊的掐脖子哢哢聲。
誰給他錢,為什麼殺她?
肺部極度缺氧,窒息的氣流撞擊著生命的底線,整個身子都要炸裂似的,盜賊的手一直再用力,她的手無力的拍打著凶惡的盜匪,徒勞的掙紮著。那張醜惡的臉扭曲了,呲牙咧嘴,不一會兒,她的頭軟軟的歪倒在盜賊的手上,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向下滑。
絲質的睡衣掛在桌子角上,被撕裂了,露出細嫩的肌膚。
一雙嗜血邪惡的眼珠子,瞪起來了,他貪婪的看著因掐而變紫的臉龐,細眉鳳目,不是太俊,五官按排的很舒服,睫毛長長地,因為驚恐而滴落的淚珠掛在上麵,她躺在地上,頭歪向一邊,乳·峰高聳,一條腿卷曲著,身體的曲線優美,凹凸有致,整個人宛如一座著彩雕塑,楚楚動人。
盜賊低下頭去,吻向她那嫵媚的軟唇,溫熱的,極好的觸感,微微的氣息吹響他的鼻子,沒死?也好,大爺就是喜歡有氣質的女人。從地上把深度昏迷的美人抱起來,放在沙發上,一條腿垂落地下,撕裂睡衣,粉紅色的乳罩短褲露出來了,三兩下退去,李夢醒就赤條條的躺著。他坐在地上,極有興致的看著,這比他那個整天討錢的女人優雅多了,也比懷上他的種,有六個月的那個小麗那小蹄子強多了。伸出手在昏迷的李夢醒乳·峰上輕柔的彈奏著,富有彈性的肌膚柔軟迷人,禁不住衝動,他又坐在地上,高聳、圓潤的肌體充滿了誘惑力,輕輕的揉搓著,嘴巴在細嫩的皮膚上移動著,滑過腹部,慢慢的向下、向下。
桌上放著半瓶五糧液,站起身取過來,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的看著昏迷的美人,慢慢的把酒舉起,一滴、一滴灑落,在她的胸腔之上濺起水花,他癡醉的望著,積聚在胸腔之上美酒向下流去,他俯下身去伸出舌頭舔淨、吸幹陶醉的回味著。
又倒下去,流向腹部,舌頭在她肌膚上來回的在遊離著。秀色可餐,誰他媽的發明這句話,盜匪的眼裏閃爍著一絲凶殘、一絲邪魅。
兩個專門勾人魂魄的勾死鬼拖著長長地舌頭進來了,他們看了一眼昏迷的美人,有專情的吸著鼻子,抖動著血紅的舌頭貪婪的聞著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