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那時的男女相愛一生,不是不離不棄深守空閨的孤獨等候,就是執子之手白頭偕老的刻骨銘心誓言,現在的話,已經很少見到這樣的愛情了。但我對你,我願意做那個女子不來,水至不去的書生。電話那頭,傳來道宛若鶯燕的幽美聲音,你討厭?!人家才不要你這麼傻······女人的話沒有說完,房間裏硬生生的插進一段令人遐想菲菲的呻吟聲,女人在電話裏大吼道,你去死吧,混蛋!
“你去死吧,混蛋!”主角怒吼道,現在的情況是,身為主角的單身了二十九年獨孤弁正在深情的撩妹,進度條都讀取到百分之九十了,馬上就能成功上壘,脫離單身,再也不用吃狗糧了,但這一切都被他眼前這個製杖給破壞了,對麵女boss怒掛電話,現在正式掉線了,而且造成後果無法預計。
“怎麼了大兄弟,失敗了嗎?沒事,我跟你說,女人這東西花點錢就能ok的,看開點,人窮不要緊,關鍵是知道有人比你更窮。”凶手一臉淡定地說道。這是什麼鬼?你以為這是那啥啥的,這種想法很危險呀。
“為什麼你還能像個沒事人坐在那裏?那特碼有大清早上看愛情動作電影的呀,你看也算了為什麼要把電視聲音開那麼大?我早就受夠你了,整天就知道宅在家裏麵,像坨屎往沙發上一躺!”獨孤弁把之前的怨氣也爆發了出來,很顯然眼前這個家夥絕對是個毒瘤般的恐怖人物。
“為什麼你非要這麼形容我呢?你這麼說我感到很難過,你居然把我們的家形容的像是糞坑般的存在。”阿龍無辜地聳聳肩,當他看到獨孤弁拿著菜刀出來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至於嗎?好吧好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沒想到這件事對你傷害那麼大,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開那麼大音量,在····看這種影片的時候。好了啦,我都這麼說了,你快把刀放下,拿著不累嗎?”話音剛落,阿龍就閃身去搶獨孤弁手上要揮起的菜刀,卻不曾想,刀是砍向阿龍他自己的,一個瞬間,阿龍抱著菜刀倒在地上,“麻蛋,我還以為你要自殺的,沒想到你要殺我!”阿龍此刻一臉不可置信,獨孤弁冷哼一聲,“你想多了!”“我跟你拚了!”
就在兩人爆發著世界大戰,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還自帶這很騷的bgm的時候,敲門聲響了,兩人停住手,獨孤弁搶先說道:“這事沒完,先到這,趕緊把你這該死的電視關了。我去開門。”獨孤弁轉身去開門了,門打開了,是一個金發的女士,獨孤弁的笑臉立馬覆蓋了氣的發黑的臉色。
這女人他知道,是他樓下住戶的戶主,他和阿龍住在這棟公寓的六樓也就是最頂層,沒辦法,這層最便宜,這個女人是五樓的,一般來說沒事的話,沒有人會來串門,看起來,金發女人的臉色不太好。
“先生,您知道今天是星期天嗎?”金發女人忍不住問,“當然,怎麼了?”獨孤弁麵帶疑惑,但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哦,你們造成的噪音我簡直受夠了,現在才六點,可是你們的聲音比工作日上班的起床的鬧鈴聲還要可惡,真是見鬼,我想我應該報警了先生,要知道,托您的福,我們家半夜都被你們能夠叫亮整個樓道的聲控燈的殺豬般的吵鬧聲驚醒,我的小女兒每天都像活在恐怖片中!”金發女人不斷地抱怨著。
獨孤弁很驚訝,沒想到這個女人神緬語(即獨孤弁的母語)說的這麼流利,真是很難得。“很抱歉,給您造成了困擾,我那個朋友···”獨孤弁指了指腦袋,小聲說“有點問題,目前正在治療,所以請您原諒。您放心,很快會好起來的。”獨孤弁為了穩下麵前這女人,不惜把阿龍搭進去了,他可不想跟條子一塊喝下午茶。
“噢,這樣嗎?那他真是可憐,可是你們總是這樣,這不是辦法,要知道,這棟樓很多人都在抱怨你們呢!”金發女人看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阿龍倒有點同情了,而阿龍也好像感覺到什麼,有種異樣的眼光在盯著自己,轉頭對門口兩人說道,“你們是不是在背後偷偷議論我帥啊?”阿龍露出憨厚的笑容,金發女人聽到這話,頓時搖了搖頭,略帶失望,鄭重地對獨孤弁說道,“看來還病的不輕呢!我覺得你有必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治療。”